蓝水浓成幽蓝色,成了海面上的蓝洞,令人窒息。
我说;“那你应该连放四包,吃了我往棺材一躺,一了百了。”
鹤翊说也行,抬手就要去拿药盒,抽了得有好多包药。
“你喝一杯我喝一杯,我们地府里当爱侣也不错。”
神色正经,不像在开玩笑。
那不行,我还想逃出去多活两年,迅速拿过水喝干净,假装无事发生。
他又默默放回去,不知道在角落处偷偷笑我多久。
也许是身体忽然被加大的药性刺激还是什么,我感到周身发冷,有种从头到脚被人拿冰水浇透的冷意,渗进骨缝之间。我躺进床里,恨不得用被子将自己捂到一粒灰尘都进不去。
洗完澡的鹤翊进来房间,扯下被子一角,让我露出来脸,他的手靠近颊边,近在咫尺,我甚至能感受到未散的潮湿热雾借由他的体温,轻轻悠悠飘到我的脸上。
呼吸变得急促。
鹤翊神色如常,双眸里的漠视正如今天逼樊宇同服下粉蓝的人,他伸出手,从颊边顺着摸进脖子里。
半摸半揉是种调情,可于我是惩罚。
无来由心惊,他绝对早已知晓其中的副作用。 w?a?n?g?址?f?a?b?u?页?????????é?n?????????????﹒???ō?m
勾得我不得不从床上起来。
他低下头来碰我鼻尖,似有若无的接触,问:“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牙关打颤,我咬牙切齿:“你无耻。”
“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那么吃惊。”
手绕到后背,他掀开被子,落进来,将我严严实实抱住,动作太轻柔,我被放进厚重窒密却柔软的乌云里。
药效弥漫周身。
天地倒转,群鱼在天上飞,发光鱿鱼成了星星。
仿佛被人从天上扯下来,逃掉了朦胧模糊的网,逃掉了裹着尖刺的诱饵,避开重重艰险最终还是折在了猎人手中。
剥掉外衣,露出肉,猎人舔舐其中,半垂眼,可以看到他那双情绪过浓的金瞳。
用极尽怜惜的神态,堪堪克制住的力度,恨不得咬下肉融入骨血偏又要为了全须全尾而生生忍下。
只用发痒的牙尖,柔软的唇,很轻,很轻地刮过表皮。
高抛又重重落下。
他在船一侧歪头看着水面下的我,朝我伸出一只手,一只手就可以被圈进掌心中。
我在他筑起的包围中,不知方向不知疲倦地四处乱游,茫然又盲目。
“你要是永远都这样就好了。”
永远什么样?
水面忽然像玻璃裂了条缝,我似乎摸到一点头绪——房间里没有时间。
此时潮湿过重,云层下起很久的雨。
我的、他的。
我从滑落身上的水珠里,窥见他眨动时的睫毛,搏动的心脏,伤口微微渗血的额头,沉迷亲吻时绯色的脸。
我从一片迷幻中逐渐清醒。
鹤翊是活着的,就在我面前。
厮磨半晌。
脑袋隔着他的手忽然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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