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翊看着合住车门的车,说不知道,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他的情绪不明,不伤心也没不舍,但就是有点深沉,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又过了两三天。
柜子上的传讯机滴滴两声,张阿明带来了新消息。
他这会人在泰国柬埔寨,洪森回了老巢就将他赶走,不让他进门。他只能就近找了个酒店住下,好在还有个阿泰接应他两下,他才能成功打探到洪森的老巢,摸到一点章华镖的动向。
章华镖还在坚持研制出解药,送走鹤立枫不久,粉蓝的研制也到了尾声,虽然是冒险一搏,他还是想为鹤立枫再多加层保障。
哪些跟着章华镖的科研团队并非暴毙横死,或者失踪,而是在章华镖的安排下分散开,陆续抵达泰国。
医疗设备有限,要搞科研制药,全国顶尖的屈指可数,范围再缩小到他们所在的区域,那章华镖的踪迹就很好找了。
张阿明经过反复搜寻排查,最终锁定了最后一家,但他还是晚了一步,在他刚到地方时,门口停了三辆黑车,等他准备跑过去看看上车的人是谁,只来得及看到晕了的章华镖被几个人塞进车里,那个车后座坐的人是谁,张阿明看不清。但他想十有八九是鹤立枫安排,他也在找着人。
张阿明试图追上这辆车。抓了别人那辆电动车猛追,被另外两辆车左右夹击,甩也甩不开,并且他深深感受到了这群人有备而来,全是些训练有素的高手,右侧车窗一开,打中他后车轮,独轮跑不过八个轮的,电动车当即失衡,将张阿明甩出数米开外。
张阿明摔晕在码头,距离掉海里堪堪三米距离,被路人所救,送去医院确诊脑震荡,躺了两天才反应过来要赶紧将这事汇报。
鹤翊说知道了,让他休养好后第一时间回来,不要久留。
张阿明用特殊字符比了个大大的ok。
当天下午,鹤翊联系了祁队,破天荒地主动叫我一块出门,我心想这事非同小可,那我确实很有必要参与。
到了警局,祁队对于鹤翊提供的信息感到高兴,迅速召集负责小组对这一消息展开研讨,仿佛抓捕鹤立枫和章华镖指日可待。
里面坐满了人,我没了位置,站在门外听和看,仔细数了数人,发现少了个李和煦。
正当我疑惑时,李和煦出现在了走廊,这次没有带资料,也没有那天准备闯入其中大展拳脚的冲劲。
问我说里头是不是开会?
我说是的,“你怎么不进去,又迟到了?”
他说不是,手上抱着的是叠成方块状的制服,他说以后不会再参与到这个案件了,因为他要走了。
我愣住,“走?走去哪里?”
他毫无保留吐出全部。
“两天前,祁队通知我将会调离现在的岗位,刑警对我来说太危险,我是愣头青,有比现在福利更好,更轻松的岗位,他已经给我安排好了,明天就出发。”
我说:“这不错啊,你就当升职加薪了。”
“没有那么好,我可能两三年才能回来一趟。”
他看着窗门里的鹤翊和祁队。
眼睛里没什么温度,只有某种似乎正在蓄起的汹涌的……愤怒?
他看向我。
“你知道吗,祁队说我三年前出任务,追缉逃犯时摔进了海里,鼻子撞到船舷,醒来时不仅失忆,还缠了满脸绷带。”
他的手摸向窗门上倒映的自己的脸。我总以为是我在犯病,可就连他都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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