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认真了。”
我语塞又感脸热,迅速抽回手指,湿漉漉的。
“你已经把话放出去了,收不回来。”
鹤翊开始耍赖,替我想应付的招:“照顾的人是你哥哥,至于亲你的人,是你爱人,哥是哥,鹤翊是鹤翊。”
我纠正:“那也应该我是你哥,我比你大两岁,你要听我的。”
鹤翊摁下我的手,好脾气地答:“好的,哥哥。”
张口就来,我的脸越热越心慌,整个人变得僵硬。
“不要嬉皮笑脸。”我板着脸,挺直腰板,抬臂阻止他靠近,现在就是有人挠我痒都没法撼动我坚如磐石的身躯。
“你喜欢听?脸那么红。”鹤翊笑得眼睛弯弯的。
我避而不答,继续纠正。
“还有,我没男朋友,不要再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
鹤翊笑容淡了点,锢住我手腕,来抵我额头,垂着眸子,没有刚才那么情绪高涨。
“不是男朋友,那就是情人了,有没有我的份呢,哥哥。”
我捂住他嘴巴,没有顺着他的问题去回答有还是没有,虽然是玩笑话,但听着不舒服,好像我真的成了负心薄幸的风流男人,而对面则是我被伤透心的可怜人。
“少说无聊的话,我能走去哪里,又有几个朋友可以见,你放一百个心,不用做这些小动作。”
鹤翊听着听着,笑了。用我捂住嘴巴的手,贴住脸颊,冲我说:“你如果真是我的哥哥,我小时候一定会过得很幸福。”
我愣了会。
拇指贴在了他的眼睛下方,不自觉轻轻摩挲,即使上面没有存在眼泪。
——
祁队的家在老城区一处老旧小区里,水泥地楼梯发灰,楼道紧窄,往上走四层楼,右手边尽头是祁队的家。
漆色不均的油绿色铁防盗门,上有出入平安的横联,中有大且颠倒的福字,脚下踩的是红色塑料地毯,上面印着大吉大利。
隔着门,我可以闻到油爆大虾的香味。
鹤翊摁了摁门铃。过几秒钟,里面的门打开,来开门的是李和煦。灰色T恤和中分球裤,活像球场大学生。
只不过眼皮略红肿。
推开门让我们进去,我把路上买的一大袋水果递给他,李和煦说了声谢谢。
三个男人站在门口,空间变得拥挤起来。
鹤翊擦着他的肩膀走过,李和煦面对鹤翊,比鹤翊对他的敌意还重。
祁队正在厨房忙活颠锅,油烟机声音呼呼响,桌上摆了一大桌子菜,热闹得像年夜饭。
李和煦把水果放在茶几上,给我们倒了两杯茶。
“定好走的时间了吗?”我边喝边说。
李和煦继续泡新的茶,“可能这几天。”
“是哪个地方?”
“西北那儿。”
那确实有点远。我了然点点头。
他莫名说:“鹤翊没有和你说过吗?他应该会知道的。”
鹤翊正把玩着手里的白瓷茶杯,茶杯在他手上显得尤为小巧。听到这话,抬眼看他,无辜道:“我不知道,谁会关心你的事。”
李和煦眯起眼,盯着他:“你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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