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队看到两人啃得起劲,也拿了个吃,坐在李和煦旁边,有些没话找话地冲李和煦夸赞,“这不错,脆得很。”
李和煦不搭腔,三两口吃完,坐正身子,正式向在场的所有人宣布:“我决定了,在章鹤两人落网之前,我不会走的。”
祁队一听,脸色差了很多,“你答应得好好的,怎么还出尔反尔。”
李和煦梗着脖子,不容任何反对的声音,“那是以前,现在情况不一样,那边我更是不会去,你有这闲心,就去找更合适的人吧,我不合适,算我对不住。”
“你……!”
祁队气了又气,从沙发站起来,我们无意卷入了家庭纠纷中,处境变得尴尬起来。
考虑到外人在场,他最终坐回原位,看了眼我们,只能无奈妥协,“行吧。”
——
鹤翊和我没有逗留太久。
李和煦和我说找个时间,想和我聊聊穆明的事,被鹤翊推了回去,“直接和我沟通就好了。”
“捅的人不是你,我问当事人最清楚,你总是这么阻挠,是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吗?”
鹤翊很无所谓耸耸肩,“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没有弟弟,不会理解。”
我只好选个折中的方式,“可以电话和我沟通,我会好好配合的。”
走出小区,我和鹤翊穿梭小街小巷寻找刚才停车的地方。
鹤翊才走出没几步就说人坏话,在无人的小道上紧紧牵我的手:“不要见他,他只想邀功。”
我问:“说不定能早点抓到凶手,不好吗?”
“不管穆明还是其他人落没落网,我都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
“当初是我没防备,现在不一样了,我会保持警惕的,枪我也会打。”
“算了吧……”鹤翊很小声地否定。
“你什么意思?”
“我意思是,你的手法还不太稳定。”
我不服,但事实也确实如此,因此没话可以反驳。嘴巴张了张,又憋了回去。
鹤翊一直看着我说话,连我这些细微的情绪变化都尽数看在眼里,忍不住,笑出了声,停在废弃装修垃圾的巷子口,将我用力抱住。
掺笑的绵绵细语直钻入耳朵里,“冬冬,为什么没早点遇见你。”
他今天总在感慨,我们相识太晚。这种感慨没有意义,再怎么样也没法让时光倒流。
“你想多早。”
“我希望,打从一出生,你就在我身边。”
我心里发笑,“那你祈求下辈子吧。”
说完,他开始亲我嘴角。我赶紧捂住他嘴巴阻止,压低声斥责:“还在外面!”
一想到是在祁队家附近,我就有些害怕被熟人撞见。
鹤翊的亲吻来势汹汹,挡都挡不住。他不由分说拿开了我的手,堵上我嘴,舌头撬开牙关,他亲得太过用力,急躁,像在用这种亲密无间的接触,来抵消来自内心的郁闷和不安。
拥抱和氧气稀薄的热吻让我昏头。 W?a?n?g?址?发?b?u?y?e??????ü?ω?é?n??????2?????????m
身后传来木板踩断的吱嘎声,我清醒了些,从湿热中分出些,紧张问,“有人。”
鹤翊摁住我后脑勺,压过来继续下去。我在模糊中,看到了他望向前方,眼神带着漠然和冷意。
“只是有狗路过。”
可怜的小狗,路过都要被鹤翊眼神警告。
这种响声很快过去。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感觉嘴巴都要亲痛了,因为紧抱,鹤翊忽然停下来,探手来摸我的胸口,摸到了我手中口袋,恰巧翻出了那个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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