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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桶这边的事情解决了,我第一时间想要回去,鹤翊又不回我消息,我莫名眼皮跳,不知道是好是坏。
钟姨有心留我吃饭,被我婉拒了。
她问:“怎么啦?看你刚才就心不在焉,有急事?”
“鹤翊住院了,我得回去看看。”
钟姨不太理解鹤翊住院和我有什么关系:“怎么突然住院了,他身体不好吗?”
我和她简单说了下鹤翊生病的原因,她听得咋舌,说这孩子怎么比饭桶还波折。
饭桶不满道:“他能有什么事啊,耳朵聋了又不是手脚残了,我早就想说了,你不要老是惯着他,没有那么严重。”
被钟姨拍了下脑门:“人好歹也算你半个救命恩人,不要搞针对。”
看出我心绪不定,她忙说:“着急的话就先去看吧,这里有我们看着。”
“那我过两天再来看奶奶。”
说话间,我的腿已经出走急诊门两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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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别他们后,我往医院赶,给鹤翊发了新消息:“现在就回。”
刚到住院楼就碰到了送报告的护士。
问我,鹤翊此前有没有服用过什么药物,我心一沉,“报告有问题?”
“血指标里有几项显示异常,可能还要再做检查排查下。”
“他吃过粉蓝。”
新闻里对于粉蓝的介绍虽不多,但案件的轰动足够让人留下记忆。护士听我这么说,表情瞬间严峻起来,我回去和病人说一声,下午还要继续做检查。
我追问她:“他醒了后总是很虚弱,是因为这个吗?”
“没有确切的结果我也不好说,都得做了检查才能知道,先去和他说一声吧,我去找主任给你们开单。”
护士看我这般紧张,安慰道:“躺这么久,虚弱也是正常的,指标也没有太糟糕,多层保险。”
“嗯。”我不知道作何反应,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粉蓝的可怖。它长久流于鹤翊体内这么久,我原以为这两者融合得很好,互不干扰,难道要到这种时候才起作用吗?
老天,你是不是在玩我。
我心跳如擂,拿着报告去找鹤翊,推开门,病房空空。
阿明躺在沙发上,听见动静悠悠转醒,看见是我又闭上了眼睛,“回来啦。”
“鹤翊呢,怎么没在这里?”
“他说要去上厕所,我让阿泰带他去。”
我走出去找,最后,远远的,看到脸色发白,靠在墙壁一边,撑着扶手,一手放在肚子上的鹤翊,我几乎冲过去,拨开来往的人群,闪到他面前,“怎么站在这里不回去,阿泰呢。”
我还在喘气,他的手捋过我凌乱的额发,“他吃杂了,在厕所闹肚子。你不是说回来了吗,我就想出来找你。”
“你不回我消息,却跑出来等我,故意让我心里难受是吧。”
他一副才知道的样子,无辜道:“听不到提示音。”
我哑火,只能作罢。
廊道传来风,此地不宜久留。我扶他回去,“走吧,风大。”
鹤翊的身体发沉。
我的手揽过他的腰,突然感觉他后背汗湿一片,手触摸到腰腹,掌下感受到细微的颤抖,我紧了紧手臂,抱稳他:“鹤翊,你冷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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