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我这么憋屈的丈夫。
后面又推掉了一个饭桶的聚餐,鹤翊更为直接:“他不去。”
饭桶还是留在了原来的岗位继续上班,如今真相大白,祁队没有再在他岗位上下功夫,随他去了。饭桶前阵子加班加点忙完手头上的事,今天刚好空闲,想要过来看看,先在鹤翊这里吃了闭门羹。
“我问的是佟青山,不是你,你让他来听。”
“他很忙,问我就行。”
“拉倒吧你……我直接过去。”
“我们要出门……”
鹤翊和饭桶吵得不可开交,我只能紧急介入,让饭桶明天再来。
电话还没挂断,鹤翊抱着我又是一顿亲,把我头发揉得乱七八糟,在那自说自话:“冬冬,好爱我,今天也要继续保持。”
讲得我有点心虚,手机里放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联系我的合作方,像个定时炸弹。
为了让他打消顾虑,我保持镇静:“请放心。”
头次真正意义上的约会。
鹤翊格外重视,就是阿猫阿狗偶然路过,他也要绕道走,拉住我手脚步不停,丝毫不理会猫的靠近,打消了猫想要躺在他脚边打滚的念头。
应了怕什么来什么,我们才下车,天空突降暴雨,匆匆跑进影院,才不至于淋湿。我借来毯子给鹤翊,取票期间他跑去买爆米花,不幸又被身后跑来跑去的小孩撞没半桶爆米花和一杯可乐,溅湿了裤脚。
家长拉住孩子连连道歉,鹤翊单手抱着爆米花,站在原地,脸色阴沉。
“快,给哥哥说对不起。”
“哥哥对不起。”
“声音太小。”
“太小”
“对不起!”
“还是小。”
“对不起!!”
“小。”
“对不起!!!”
小孩音量调到八度了,鹤翊也没打算放过他,也不接受家长提出的双倍赔偿,拦住他们的去路。
家长问他想做什么,他说要报警,如果他看不了,这小孩也别想看。
鹤翊很高,举手投足都有种贵气加持,气场够强,他没打算挪步,家长也就没敢走,怕鹤翊真报警了,这事就没完没了麻烦得很。
又开始劝他,小孩子不懂事,不至于闹到警察局去,到最后也是调解,何必多此一举。
鹤翊直接往长沙发上坐,“我不缺钱,也不怕麻烦,多的是时间,你觉得这算小事的话,我建议你带小孩去医院检查下眼睛,这么大个人站在这里,他居然看不到。”
小孩声音弱下去,哼哼唧唧对着他妈妈说电影要开场了。
鹤翊看了眼墙上灯牌的时间,开始退让,左腿搭到右腿上,亮出湿透的,还在滴着可乐的裤脚,“让他擦干,就当结束。”
叮当猫大电影,讲的是恐龙背景。距离开场不到一分钟,检票员已经等在入口撕票根了,小孩哇一声哭下来。他妈拍了下后背,不耐烦地催他快去,再拖下去电影都看不成。
小孩哇哇哭,抱着一团纸巾在鹤翊裤腿上反复蹭,鹤翊不为所动,直到裤腿稍稍干了点,又慢腾腾地站起身,试探着跺跺脚,感受干湿程度,不够就扬扬下巴让他继续。
又是几分钟过去,扬扬手,才把人放走,小孩涕泗横流拉着母亲,哇哇地一路哭进放映厅。
我给鹤翊重新买了份爆米花,他的气已经消了很多。我头次见鹤翊这么刁难小孩,“他哭得很可怜,裤腿很难受吗?”
我不反对鹤翊的做法,多数时候鹤翊不爱搭理人,更不会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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