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翊开始猜想:“它和以前学校后山上的猫很像,会不会是它生的。”
“那是公猫吧。”我记得它尾巴翘起来时被割掉蛋蛋瘪掉的部分。
鹤翊搬来椅子在监控前坐下来,抱着小猫贴在腹部,他今天穿着个白针织开衫,黑猫蜷着尾巴和身体,像嵌在了他身上。
“我倒觉得它和你很像。”
鹤翊顺着我答:“难怪我想把它带回来,原来是我生的。”
听得我笑了半天,“要养它吗?”我看他想养的意思很明显。
“可以吗?”
“当然。”
鹤翊笑着将猫举高,猫睡得太香了,在鹤翊手心里东倒西歪的也没有醒的迹象,非常亲人。鹤翊小心捏着它的左右爪举起来,作势让小猫给我磕头,“快说,谢谢爸爸。”
猫迷糊着又叫了一声,“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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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抱着猫玩似的认祖归宗,对准旁边的牌位,让猫叫奶奶,爷爷,还有饭桶没撤下来的牌子,他也要说:“这是敌人,以后上门记得咬他两口。”
隔天,他带小猫去了趟宠物医院,做了个全身体检,小猫还算健康,医生把它简单擦干净称体重,说它这体重还有点偏重,肚子圆圆的,应该是被妈妈带的很好。
不过后肢没什么力气,站没多久就坐在称重台面上,被鹤翊抓拍到给我看,四爪并在一起,像个小八爪鱼。
我听完鹤翊的转述,笑他是不是去猫妈窝里挑了个最好看的给掏出来。
现在打疫苗对小猫来说太小,最后只做了个基因检查,是只不太纯正的中华田园猫,带了德文和蓝白基因,聪明毛窜得高高的。
鹤翊问医生,为什么它的毛卷卷,医生把它抱起来闻了闻,问他:“你说你开车时候发现的是吧?”
“对。”
“那就是车子发动,被热风烘的。”
“……”
后面鹤翊拿着医院宣传的养猫手册,在医院挑挑选选买了大包小包养猫的东西,带着小猫回了家。
突然出现一只小猫来到家里,鹤翊变得忙起来。
我们只有白天时间勉强对得上,从前只是聊聊天黏糊一番,现在打开视频,鹤翊不是在给猫喂奶就是在给铲猫砂。经常是鹤翊手头有活,猫就贴在他脚边陪他,每每到这时候,鹤翊就会保持安静不出声抬头笑着看我,炫耀之意很明显。
猫的到来也逐渐改变了鹤翊一些生活习惯,比如助听器,平日里他只有和我隔着手机沟通才不得不戴,后面为了方便听小猫的声音,只能随时戴着。
猫颜色特殊,黑暗里等同于隐身,鹤翊习惯开始购入许多浅色的家具布艺,扑到沙发或者茶几台桌等等,好借此发现小猫的踪迹。
我庆幸我出门前留了张卡给他用,有空也会把陈老总发给我的钱打进去,否则按他这花钱速度,大概还要给猫买个别墅出来。
又比如鹤翊虽然有点洁癖,猫到家头三天没让进卧室,但后来猫总挠门哼唧,听着可怜鹤翊最终心软放小猫进屋。
大概持续了小半个月后,猫褪去了那头卷毛,在鹤翊的高营养配方奶粉之下,毛发变得油光水滑,长大了一圈,爪子健康又充满力量,不再是医生口中的虚胖。正是上窜下跳好玩的年纪,我从监控里偶尔能看到它在家里飞檐走壁般地跑酷,但是仅仅只是一圈来回,转没多久就板鸭趴在地上。
然后开始好奇监控里的我。
对着我喵喵叫。
我学着鹤翊喊它黑黑,它趴够了便站起来,走到我面前,鼻子对着监控闻闻嗅嗅,圆眼像金色玻璃珠,它实在是黑,像个煤球精灵在角落里闪动,和监控玩。
以至于我截出来的小猫只剩残影,此时鹤翊还在给猫做辅食,听到监控快抡出火的吱嘎声,喊黑黑不要欺负监控。
它相当通人性,听到鹤翊这么说,立马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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