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每逢月圆我会现原形,神识不清,无法控制,到那时候你怎么办,别人又会怎么看我们。”
他看着我,从那个沉重的布包里,拿出了一大团金银珠宝,还有我毕生的积蓄——黄金一百两,以及一张聘书。
“鹤翊,这是我全部家当了,如果你发疯,我会把你关住,如果别人问,我就说你是我的结发妻子,童养媳,打小定好的婚约。”
他沉默了,没有继续发问。
“行不行?”我把聘书在他面前展开,拿出笔墨,征求他意见,“行的话,你就签个字。”
鹤翊看着看着上面的字,时间、婚约、聘礼全都写了,终于,眼睛弯了弯,“你想那么远。”
不多犹豫的,拿过笔洋洋洒洒写下自己的大名。
我不自觉和他笑起来,松了口气,去牵他的手,“那走吧,娘子?”
手心一空,鹤翊又收回自己的手。
“少了点什么吧。”他晃晃自己空落落的手。
我呆了三秒,才反应过来。
他还是那么爱戒指。
“怪我出门太急,准备不充分,我们先赶路,等路上我再给你补。”
“听我爸妈说,你们人类应该很讲究吉日,今天的事今天办,如果没有戒指,我没法跟你走。”
说的也是,按理说今天是大喜日子,也没有后补的道理。
“那你在这儿等我,我去打俩戒指回来。”
我从包里挑挑拣拣拿了几样宝石金饰,走之前我对他千叮咛万嘱咐,“你一定要在这里等我,外边的人已经被我下令护着这间屋子了,你在这里呆着,哪里也不要去。”
准备踏出门,他又突然问:“走之前还有什么要说的?”
噢,差点忘了。
我折回来捧着他脸,对着他嘴巴用力亲了个响,“等着我阿。”
他愣了两秒,面上很镇定,但是耳朵红得滴血。舌尖舔舔上唇,像黑黑吃猫饭那样很轻地,很细微地砸吧两下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管他哪个意思了,急得只想弄完手头的事再回来,用力抱住他,“马上就回,你得等我。”
“嗯。”他最后应。
我踏出房门,对着队里领头的人嘱咐,“一有情况,立刻传飞鸽给我。”
下了山,我就近几番搜寻,才找到一间打铁铺,只有一个打铁师傅,我说我要打俩戒指,要加急,今天就得拿,师傅盯着我手里的东西,说那只能做素戒才快,人手不足,他说如果我今天就要,那得帮忙打磨。
我满口答应。
坐在打铁炉前就是大半天过去,在师傅的指导下,一对金素戒指诞生。我想鹤翊爱漂亮,就是素圈也得雕点花出来,求师傅在这对戒指上加点花纹,不那么单调。
师傅见我坚持,便开始了精加工,伏在打磨前刻,我站在边上等,等到脚下的地开始变黑,抬头看天,乌云遮蔽,传出轰隆的低鸣,闪电在云层闪动,像蛰伏的蛇。
强烈的不安袭上心头,这时,身后的山突发第一声炮响,惊飞起鸟群从天边四下逃散。
飞鸽被闪电击中,倒在我的脚边。
师傅望着天喃喃:“要变天了……”
我夺过他手里的戒指,一刻不停直直往山上奔去。
才踏入山,一团阻力将我隔挡在外,每入一寸,就有刀剜肉的刺痛,强行进入,皮肉会划伤,手脚渗出细密如丝状的血珠。
我到这时才明白,这才是鹤翊不肯我进山的原因。
他布下陷阱,要的就是他们成功入山,再也出不去。
山上不断回荡动物的嘶鸣和马的蹄叫,炮声连绵不绝,黑烟一团团往天边飞。
我只能凭一股蛮力强行闯入,钻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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