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说的是夫妻之实。
他始终没有拿开放在眼睛上的手,似是要我只用五官感受。
去感受彼此禸身滚烫,摩擦、挤压和青,筋跳动。
“爱不爱我?”
“爱……”
说完,嘴巴就被亲了两口。
那种久违的,从深处烧起的暗火越来越猛,直冲天灵盖,快感如麻,一阵阵连绵不绝,嗓子眼很想叫出声,“嗯……嗬…”
可我耻于发出这样的声音,迅速抬起小臂咬着手背,去寻鹤翊的肩膀,伏在他身上,想快点结束,便止不住去自己蹭。
这种刺激下对面好像又变大了些,手心有限的空间变得更挤,难免要加大力度,差点我就交代在他手上。
鹤翊亲着我耳朵,加快了动作……
结束后,我舒服到恍惚,昏睡过去,一夜无梦,只感受到被紧紧裹住的身旁人的体温。
——
没什么事,我在医院里又多躺了一天,原以为公司会乱套,但是手机上员工的项目进度汇报都定时定点发在工作群,总之我短暂停下,公司也不会停止转动,是我太紧张过度。
床头甚至还有员工来探望带的果篮花束,卡片写着:祝老板早日出院!我们在青龙很想你~
前一晚折腾让我睡得很沉,鹤翊先替我收下了,据说来了得有六人,都在看我睡大觉。
吓得我和他确认:“我没打呼吧?”
“打了。”
“真的吗?!”
“没有。”鹤翊笑着给我看了手机的百来张实况,让我放心,我看着屏幕上几乎相似角度的照片,还是这个比较恐怖些。
看着看着,鹤翊冷不丁冒出话:“他们问我是谁,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我和他们介绍自己,说是你的朋友。”
我挺意外:“这次那么体贴?”虽然他讲得有点委屈。
“嗯,条件是一天工作最多八小时,其他时间留给我,至于周末,必须是二十四小时。”
“可以吗?这位佟先生。”
“好好好。”我笑着满口答应,握住他的手,上面空空的,心里便生出个计划。
——
公司正常运转,工作有序进行,度过年,天气渐渐回暖,隐隐有大地回春之势。窗外虫鸣鸟啼,柳絮纷飞,是个很好的季节。
半个月后,我和鹤翊重逢的一周年,相识少说得有六周年。
我自封是个很重要的纪念日,好借此为接下来的计划找个由头。
我叫来了全公司上下,女前任少说有三位,恋爱经验丰富,最重要是唯一一个干过婚庆主持的女程序员,请教她,“求婚是个什么流程?”
她的银色耳钉和唇钉随着脑袋左右摆动,“老板虽然你确实很帅很好,但是,我们性别不合适。”
我锤了下她脑袋:“认真点,我要和对象表白,很正式的那种。”
她被我锤回正经,拿出了主持人该有的严肃,“多正式?结婚那样正式?”
“差不多。”
从自己的手机里,翻出了陈年老视频,是一段露天婚礼的视频片段。新娘头戴婚纱走过香槟花道,一步步来到新郎面前,两人相视而笑,花童上前,主持在台上讲着不知道什么,声音断断续续,新郎掀开头纱,给她戴上了戒指。全场欢呼,掌声如雷鸣,震得镜头乱晃,啪嗒一声掉进草里。
“你可以参考下。”
“我是表白,婚礼有点太隆重了吧。”我感到棘手,首先结婚登记处无法受理,如果要去国外大办,这宾客位大概也坐不满。
我给她讲了个大概的情况。
“是这样的,我们以前闹过挺大的矛盾,虽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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