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姓少年冷不丁被教训了几句,倒也并不在意,正要道谢,只是余光看到春日台上的众人已跟着着下了高台,追到他二人身后,急忙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三月坊众人将二人团团围在中间,三月坊妈妈怒道:“把虹商拖回去。”
金姓少年忍着疼痛,怒喝道:“你们敢!”
他这一句吼得虽然大声,但三月坊又哪里是什么正经所在,立刻便有打手抡起拳头就向金姓少年打去。金姓少年在高台上扭了腰,难以躲避,眼瞅着这一拳怼到眼前,却被方才的白衣男子拦了下来。
那打手一击不中,又是一拳袭来。白衣男子眉头微皱,手腕一拧,竟将那打手扭倒在地。其余诸人对视一眼,三拳两脚一起攻向白衣男子。白衣男子几只轻轻几下就将其余众人撂倒在地。
一旁的金姓少年见有人撑腰,向那些打手道:“叫你们为虎作伥,活该吃吃教训!”又转过头来,浑圆的眼睛看着白衣男子:“侠士你好厉害!比我认识的人都要厉害!你能不能把这几招教教我啊?”
眼瞅着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众打手,白衣男子对金姓少年的称赞置若罔闻,只是慢慢俯下身,从他二人脚下捡起一枚荷包:“可是你们掉的东西?”
虹商看到白衣男子手中的东西,脸色微惊。
白衣男子在她脸上一扫而过,轻轻拆开那只荷包,几个白色的药丸从荷包中滚了出来。
“极乐天女散。”白衣男子沉声道。
三月坊妈妈后退了一步,而原在春日台做客的诸位男子也目露惊讶,上下审视着虹商。
那白衣男子缓声道:“我朝圣典,教坊楚楼皆不可服用极乐天女散,若有私用,按我朝圣典……”
他话未说完,那绣荷包被金姓少年一把抓住,揣进怀里:“这荷包是我的,你不要乱动。”
白衣男子定定地看着他,没有回答。
金姓少年道:“什么极乐天女散,虹商姑娘没听过,也没见过,你别诬陷他人。”
白衣男子肃声道:“这荷包明明是从这位姑娘怀里落下来的。”
“是我偷偷揣给她的不行吗?”
白衣男子把目光落在微微颤抖的虹商身上:“这荷包是谁的?烦请姑娘告诉在下。”
“是……”虹商咬了咬嘴唇,目光从白衣男子身上挪到三月坊众人身上,半晌终于低声道,“是这位金公子的。”
“若教坊楚楼私用极乐天女散者杖刑二十,永不得脱贱籍。若贩售赠予极乐天女者杖刑三十。姑娘可要想清楚了。”
虹商脸色白了又白:“我……贱女从未见过什么极乐天女散。”
三月坊妈妈得了气焰,上前三步,叉腰道:“我三月坊之中,绝无人使用此等禁药。咱们三月坊的姑娘,凭得是双腿一张的本事,还至于用到这些药物助兴?到是公子您是哪位?青天白日凭什么诬陷我们?”
她话说一半,还想扯破脸皮继续辱骂,没想到那白衣男子眼光淡淡扫来,落在她脸上时,竟冷如冰雪般,让她平地打了个寒颤。
还不等她定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