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手上的动作,只说他那副样子,脸颊红红的,清纯得不谙世事,毫无攻击性,实际却又主动又挑逗,目标明确,主意大得很。
程袤川强忍着乱窜的欲望,一把把他作乱的手从自己衣服底下薅出来,人也从身上拎下去了,冷峻地斥责:“不许乱摸。”
看他那副故作冷淡严厉的样子,栗予就知道他又在装呢,没骨头似的又往他身上倒,当然被接了个满怀。
两个食髓知味的人又亲到一起去了。
白天的栗予则好像更胆小一些,换言之,就是有人要脸。
那天挂着语音,他给程袤川发来一条视频,是在狗公园拍的,视频里两只狗像是在用嘴筒打架,打得不可开交。
程袤川对一切动物行为一无所知,问:“它们在干什么。”
“玩呀,咬嘴嘴,”栗予回答,“只有彼此很喜欢对方的小狗才会这样一起玩。” 网?址?F?a?b?u?y?e?i?????????n?????????5?.??????
程袤川说:“那我也想和你咬嘴巴。”
话音刚落,栗予捂着听筒压低嗓子叫了一声,然后羞愤地说:“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真不害臊。”
然后到了晚上,栗予坐在程袤川的膝头,意识昏沉、浑身滚烫地和他咬嘴巴。
与此同时,程袤川的睡眠状况快要无药可救了。
栗予好像比他以为的,还要更喜欢他一些。
认识到这点时,程袤川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喜悦。
不再提什么“想看你的脸”“你到底长什么样”之类的话,栗予全心全意地信任着他,等待他愿意主动坦诚的那一天。
每一回见面前,程袤川都在想,就今晚,告诉栗予他应该知道的一切。
可每当触及栗予的眼睛,那里面装满了他,纯真又热烈的情感仿佛能将程袤川烧着,无数次话到嘴边,又生吞下去。
夜晚飞逝,回到家,程袤川辗转反侧。
大脑里的神经像一张紧绷的弓弦,同时被情难自禁和自我厌恶两种矛盾的情绪拉满,即将一触及断。
他仿佛被困在一张门后,竭尽全力地寻找着钥匙,却不知道门上根本没有锁。
怎么也睡不着,程袤川去摸烟盒。
这时,栗予给他发来一条消息。
点开一看,是一张语焉不详的苹果照片。
“怎么了?”程袤川拨通语音。
栗予委婉地说:“我今天吃了一个苹果。”
“嗯?”意思是他在听。
“吃到一半,我吃不下就先放那儿了,然后,你猜怎么样,”栗予像宣布什么大事似的,“十分钟后,我发现沾了口水的地方,氧化得特别快。”
程袤川还是没懂,“你在说什么?”
“就是,”栗予咳了咳,“那个,有时候可能亲太多了也不好。我这几天白天嘴巴好痛,好像上火了,唇膏都不够用。”
程袤川恼羞成怒:“不想就不想,不用和我扯这些有的没的。”
“那倒也没有,你别生气呀,就是你别每次一上来就……”
程袤川不可置信,“主动的明明是你。”
啪地,栗予把他电话给扣了。
再回到床上,这一次,程袤川很快便睡着。
梦里像是现实的延续,他驱车去栗予家楼下,向他坦白真相,栗予大发一场脾气之后原谅了他,两人正式恋爱,一段时间后同居,每晚栗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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