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一会儿,紧攥的手却缓缓松下来,栗予仰面倒在了床上。
程袤川大步走出栗予家,第一时间驱车离开,快得像是怕栗予反应过来,追上来找他反悔。
栗予嘴上答应了,但表情明显不太高兴,却又迫于程袤川的强势不敢说什么,暗自生气的样子让他怜爱又想笑。
心脏还在砰砰直跳,悸动地撞击着胸腔。但果然,栗予吃硬不吃软,越是扮可怜,栗予越是理都不理,反倒一强硬起来,栗予就束手无策。不过比起纯粹的害怕,更像是害怕里夹杂着喜欢。
想起昨晚栗予暗示般在他唇缝的那一舔,程袤川眯了眯眼。
他并未马上回去补觉,而是前往市中心一家香水店。
是刚刚他在栗予书桌上瞥到的,桌上几瓶中,有一款剩得最少。
他循着品牌和名称买下一瓶。
回到家,冲了个澡,程袤川迫不及待拆封,将香水喷在被子和枕头上。
尽管和栗予被体温蒸热后的那种气味仍略有不同,但聊胜于无。
在甜蜜的香气中,程袤川做了个得偿所愿的美梦。
第38章 上门服务
没等栗予联系他,程袤川就自己送上门了。
快到期末结课,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考试周,担心到时抽不出空见面,这几日程袤川去得很勤。
另一方面,他知道程袤山没那么容易轻言放弃,栗予的闲暇时间就那么点儿,当然先下手为强。他甚至有些后悔,前段时间他一心一意地想着怎么顺着来能哄栗予开心,谁知栗予不吃这一套,白白浪费许多时间。
由账号内容和穿衣风格能够得出,栗予其实是个偏爱明显的人,就像喜欢抹茶拿铁,所以几乎每天都喝。这也意味着,只要能踩中那个点,栗予很容易被讨好。
现在,程袤川在抵达栗予家前,又加了一站。
是因为上一次他有些过分,失手把栗予新换的床单弄脏,栗予说了他两句,所以如今他会额外多做一手准备。
栗予还是不愿开灯,好在程袤川夜视能力优越,只靠窗外的一点月光也能看清。
他的牙尖碾着栗予丰润的下唇,搓磨着这一小片皮肤,低低问:“要我用哪里?”
栗予颤声:“手,用手。”
他趋利避害地选择了更温和的一种,但很遗憾,程袤川不常尊重栗予的决定,比起动手,他更喜欢动口。
出力的是程袤川,所以栗予没有权利干涉。
没过一会儿,栗予便快乐得泪水涟涟,不断喘吟。
事实证明,日常那些刻薄的恶言恶语确实让程袤川的舌头得到了有效锻炼。
一次是不够的。
第二回,程袤川遂了栗予的愿。
他常年健身打球,掌心的皮肤自然不可能细滑,粗糙地摩挲着。
太大力,栗予会失控叫出声,身体崩得像根一触即断的弦;而太小力,栗予难耐地夹紧他的手掌,猫一样拱起背,然后在程袤川的诱骗下说出很多清醒之后无颜回想的话。
察觉栗予快到了,程袤川松开收紧的掌心,一切戛然而止。
“嗯?”栗予发出又甜又黏的哼声,困惑而急切地蹭他。
程袤川掏出个不大的纸盒,从中拆出枚又圆又扁的小薄片,送进栗予的手心,让他猜,“这是什么?”
“隐,隐形眼镜?”栗予迷迷朦朦地摸。被程袤川不上不下钓在那儿,他有点想发脾气了,“你干嘛呢,快点。”
“不对,再猜。”程袤川吻着他的耳廓,粘滞的水声异常响亮。黑暗放大了他的声音特质,疏离冷淡,却吐出下-流的字眼。
栗予像过电似的哆嗦。
啪一声,程袤川按亮床头的夜灯。
栗予猛地闭上眼,把脸扎进被子里。
他的床品又换回了薄荷蓝小狗的那套,满床的小白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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