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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说了再也见不到之类的话,那就应该发自内心地恭喜和祝福。

齐柏宜却明确感受到自己类似愤怒的情绪。

可是他好像还是软弱得无法做到,他还没办法扮演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所谓大人,郁郁地要这要那,就连程昇都发现他对池却说的“恭喜”有多阴阳怪气。

在他回房间后,程昇先给他打了个电话,齐柏宜彼时正在洗澡,没有接到,程昇挂断电话后,又给齐柏宜发微信消息。

“你干啥呀,生什么气嘛。”

程昇都这样问他了,池却不可能没看出来。

齐柏宜实在想不好要怎么回,干脆不回,过了一会儿,程昇又给他发:“池却想加你的联系方式。”

“要不要我把你推给他?”

齐柏宜不是没看见这条消息,那时候晚上九点,时间不尴不尬的,他想了想,把这两条消息划走,决定假装自己睡了。

骗人的下场很凄惨,齐柏宜凌晨五点无法入睡,头发有些长了,参差不齐地长到肩颈,又被他抓得很乱。

他睡不着,在床上坐了大约十几分钟,下床披了季韶给他买的那件羽绒服走出房间。

连廊并不太长,周遭只有他走动发出的木头相互挤压的声音,地灯倒是永恒沉默地亮着。形象太久没打理产生的怠惰容易使人上瘾,齐柏宜以前龟毛到睡衣都要挑花纹在他看来最有深意的,现在也能蓬头垢面地到室外游荡了。

他出来倒没有目的,只是透口气,推开门以后在木屋下的廊道上站着,身上还有从屋里带出来的暖气,暂时也没觉得冷。

那座远处的雪山看起来体积很大,看起来很近,给人一种往前走几步就能攀登的错觉,齐柏宜盯了一会儿,脚步不受控制地往前走了两步。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令齐柏宜下意识抵触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

池却站在齐柏宜身后不远,一手拿着个袋子,另一手刚转开屋子的门,大约是从外面回来,不经意间看到齐柏宜站在这里,才发出的询问。

齐柏宜现在看到池却就想起来结婚,这时候也没管什么清算、什么老死不相往来、什么坦荡体面了,对着池却没好话:“干嘛,碍着你的眼了?”

池却应该是被齐柏宜的态度噎了噎,回答:“没有。”然后很快地走进屋子里,关上门。

齐柏宜看他进去了,转回来看自己的风景,只是看雪山觉得远了,身上也开始冷。

过了五分钟,就在齐柏宜决心要回去重新睡觉,池却又出来了。

他手上拿了个纸盒,穿了稍厚的衣服,走到齐柏宜身边站好,把手里的纸盒递给他。

差不多手掌大小的长方体纸盒,齐柏宜低头看清楚了,是肯德基装蛋挞用的纸盒。

他又抬头去看池却的脸,池却面色无异,看不出和齐柏宜吵了那么多次架,话也说得很流利:“我问了程昇你爱吃什么,他说你爱吃肯德基的蛋挞。”

打探人喜好应该是一件稍微私密的事情,但池却说得这么坦然,齐柏宜都不知道该不该接。

齐柏宜又不受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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