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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柏宜说可以,池却又说:“那你平时怎么吃饭的?全扔掉?”

“没有呢。”齐柏宜笑眯眯的,“现在这不是有你了嘛,好哥哥。”

池却向来是不理齐柏宜胡说八道的,齐柏宜自己也没指望池却有什么反应,然而这次池却貌似反应很大,专门抬起头叫他:“别乱说。”

齐柏宜午饭赖在池却家里吃,午觉也很想赖在池却家里睡。本来空调管道是快装好了,结果来了场台风。

池却看着他,不知道再想什么,反正看起来不是很想答应的样子,齐柏宜就只好再把自己扮得可怜一点。

齐柏宜就这样盯着池却看了一会儿,池却把头转开了,说:“你来我家是不是因为有空调啊。”

齐柏宜嘿嘿笑了声,“怎么会呢,当然也是因为想你呀。”

他跟在池却后面进了房间,池却刚冲过澡,身上有热水湿气暖烘烘的让鼻子有些发痒的味道,还有一股花香味。齐柏宜抽了抽鼻子:“你抹雪花膏了。”

池却没说是也没说不是,齐柏宜跟在他身后又说:“玫瑰玫瑰。”

床不大,两个人睡可能不大好转身,齐柏宜看到那张印着纹案繁复的花朵床单,笑着逗池却玩儿:“我要是把你踹下去怎么办。”

池却看了他一眼,“你睡外面。”但最终还是先让齐柏宜爬上去了。

齐柏宜贴着冰凉的墙壁,很舒服地叹了口气,没什么睡意,打量起墙上有些掉色的高飞贴纸,黑色的很长的耳朵,边角有些泛黄了。池却站在床边吹头发,吹好了又抓来抓去,微卷的头发蓬得毛茸茸,散出柠檬的香波味道。

齐柏宜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抬起脸,“你有涂药吗?”

“没有。”因为昨天晚上没有特别痒,于是就忘了。池却吹完头发,坐到床边。

“我给你买了你为什么不用!”齐柏宜叫起来,让池却把药膏拿过来,池却给他了,齐柏宜转开盖子,用盖子上的尖角在开口处刺开了一个方形的洞。

齐柏宜的手指上沾满药膏,白色的凝固体,压强原因,没有及时盖上盖子,药膏就源源不断从开口处出来,齐柏宜手忙脚乱,手上太多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池却,发现池却也正表情舒展地看着他,嘴角有一勾很小的弧度。

然后他自己也笑了,动了动手指:“池却,我给你用药膏做个冰淇淋。”

齐柏宜的“药膏冰淇淋”抹在池却腰上的皮肤时,池却不明显地抖了一下,齐柏宜还是看出来了,问他:“很痒吗?”

池却没说话,想起奶奶还叫他楚阿克的时候和他说:“生前不要说谎话,否则死后走向天堂的路上,过一座马鬃做成的窄桥时就走不过去,会掉到地狱里。”

池却那时候还是个小孩都没听进去这话,现在更是不怕,齐柏宜又问了一遍,他摇了摇头,说:“不痒。”

第22章 接吻是舌头的发芽

池却在阿勒泰生活了八年,那时候他还被叫做楚阿克,爸爸最后从省城的医院回家,最后和他说的也是:“楚阿克,爸爸爱你。”

后来到上海,起先并没有什么离开故乡的感觉,是池樱要他把写在暑期作业扉页上的哈萨克名字划掉,写上改过后的汉族名字,他才有些阿勒泰已然变得遥远的实感。

奶奶说楚阿克的意思为“曙光”,告诉他:“爸爸呀,在你小的时候最喜欢用胡子扎你的脸,然后你就哭,然后抓他的胡子,爸爸不生气,因为你是他的曙光。”

在阿勒泰,并不是只有抬头的时候看到的雪山和草甸,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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