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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新房回到旧房子,在五楼,齐柏宜没看池却回来过。他摸索着下床,没有开灯,只有没拉上窗帘的、窗外的月亮亮着。

他想了想,给池樱编辑了短讯:“让他接我电话,他要是不接,我保证我会动用我手上所有的手段,您和池却本人都不会好过。”

实话说,他现在并不能做到任何,没有齐向原和季韶,他也是池樱说的那种“阶级”,但也或许可以有一个认识池却的、正常的“机会”。

消息发出去,齐柏宜并不能知道池樱能不能看见,他就站在原地一直等,手边的书桌上放着一把很细的短刀、一个只少了两支烟的烟盒。

齐柏宜伸手去拿那只烟盒,掀开盖子,卷烟的气味淡淡地窜上来,齐柏宜抽出一根,先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没有点燃之前并不是难闻的味道。池却买的烟没什么价格,对牌子也无任何追求,就是路边看到的随手,池却抽烟是在乌鲁木齐时在初中就学会的,他那时候混头得很,但是装得很好,池樱到现在都不知道他还会抽烟。

齐柏宜按下打火机点燃烟头,燃烧的白噪确实给人宁静的感觉,齐柏宜被蛊惑了,放在唇边,毫无章法地吸了一口。

像生吞一把粗糙的沙砾,白烟燃起来的味道比包裹在纸里面要难闻,齐柏宜剧烈咳嗽起来,夹着烟那只手的手腕挡在嘴唇前,咳到眼泪都出来。

过了有一分钟他才缓过来,看着自己只吸了一口的卷烟,发觉池却说过的话好像是对的。

“烟不能给你什么答案,对我来说的作用只是注意力涣散,”池却说,“没办法忘掉一些事情,烟可以稍微淡化一些烦恼。”

在被呛到话都说不出来的时间里,齐柏宜好像确实短暂地忘记了池却。

是很神奇,齐柏宜又吸一口,所有品尝到的器官都在过敏一般地排斥,齐柏宜忍着这种类过敏的反应,学着池却将白色的烟雾从嘴里呼出去。

手机响了一下,池樱给他回了短讯,问他什么时候方便接电话。

齐柏宜说:“都可以。”

那边沉寂了几秒,弹了一个电话给齐柏宜。

“喂?”池却的声音很哑,语调很低,听着没什么力气。

“池却,”齐柏宜没多和他废话,香烟好像把他多余的、太充沛的情绪都从身体里带走一起呼出去了,“不跟我联系了,是要和我分手的意思吗?”

池却那边静了几秒,随即很不耐烦地反问他:“什么分手?你是谁啊?”

齐柏宜没有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声音有些颤抖:“你问我是谁?你说我是谁?”

“我妈妈说有个人一直给我打电话,要和我说话,”池却说,“你应该是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上海的人,我一直待在新疆,你打错了。”

听池却的语气并不像骗人,齐柏宜问:“你怎么了?还是说这是你妈妈教你说的?”

“你到底要干什么,”池却没回答他的问题,问他,“我说了你打错了,我手机里没有任何和你有关的信息。”

齐柏宜感觉不到手在抖,但手指间那支烟掉在了地上。

他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能很苍白地又问:“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电话那边有一瞬间的停顿,但下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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