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松一口气,终于找到事情可做。
等我穿戴上放在沙发上明显被洗净烘干熨烫过的衣服后,才想起最重要的事。
冯逍呈呢?他去哪儿了?该不会是反悔跑路了吧?
一连几个疑问使我皱了皱眉,说不上是生气还是不生气。到这里,我终于感受到了真实的沮丧——因为我发现自己的意愿并没有那么强烈。
所以,天……我昨晚干了什么!
这种出尔反尔、阴晴不定的感受催促着我,加快速度,赶在房间里的人可能回来之前收拾好自己。
离开酒店,我走了半条街,才稍微松懈下来,本来就慢且别扭的步伐更加慢吞吞,当我在一家便利店门前停下时,才感觉到口渴。
我走近了,便利店的自动感应门便打开,“欢迎光临。”
我听着机械的女声,抬头看到收银台的人,他望着我,目光相对的瞬间,他冲我笑了一下。
我愣住,皱眉回头看了一眼。
地方没错。
那就是我走错了。
刚刚踏进便利店的我立刻将腿收了回去,没有停顿地转身离开。
之后在路上,除了干渴,酸疼,我还感到饥肠辘辘。可我不敢再随意走进街边的任何一家店,不愿意在里面看到任何一张认识的面孔。
坐上出租车我已经冷静下来。
我想,余则应该只是在那里打工吧,巧合罢了。
然后又忍不住想,他有看出什么吗?于是,我拿出手机用前置摄像头确认。
是很茫然又可怜的一张脸,我捂住脸,思维骤然跳跃了一下。
完蛋,这样子回家,冯曜观真的不会看出来吗?
随后,我又想,那他会不会报警啊?
于是,想象着冯逍呈被警察带走的画面,我终于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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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之前,我在一条小巷子里停留许久,做了将近十分钟的心理建设,才踏着一块青石板,故意踩空,将脚踝给走崴了。
几乎是立刻脚踝便高高肿起一大片,我坐着缓了又缓,直至痛感减轻,才拖着受伤的腿试探着踩了踩,最后一瘸一拐,无精打采地回家去。
客厅里,冯曜观看到我的瞬间便狠狠地拧了一下眉,因为心虚,我眨了一下眼睛,还是佯装若无其事地往里走。
冯曜观叫住我,目光落在我脸上后愣了一下,用很奇怪的眼神看我,半晌后道:“怎么才回来?”
“我问过你的,你说好。”
“你那是在问我吗,你只是在通知我,甚至连理由都没有。”
昨晚,我和冯逍呈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想了半小时也没想出合理的借口,最后冯逍呈烦了,拿过我的手机直接通知冯曜观我今晚不回家了。
记起这个,我忍不住沉默了一瞬,哑口无言。
想了想,我不知道再回些什么,抬腿,继续一瘸一拐地从他面前走过去,没几步,冯曜观便又问:“脚怎么了?”
原本我以为冯曜观问一下也就结束了,没想到他居然把我拉到沙发坐下。于是我惊讶地看着他用一种我看不懂,又莫名感觉是怜悯的眼神给我处理脚踝。
这种发展太突然,我有点反应不过来,乖乖地配合着他,让抬脚就抬脚,让伸腿就伸腿。
最后,冯曜观给我的脚踝上喷了点喷雾,端来一杯水,以及活血化淤的药给我。
吃过药,我坐在沙发上没有动,冯曜观抱手看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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