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有些没好气,“我知道。”
我举着手机沉默,有点尴尬地移开手机,爬起来,盘腿坐正,将听筒模式换成了免提,盯着页面上跳动的数字,才感觉没那么迷茫,“冯逍呈爸爸最近还好吗?”
对面传来重重的一声呼气,沉着嗓子回我,语气不情不愿,“没死呢。”
“这样啊……”我犹豫了一下,“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出门那几次吗?我想知道……他们为什么总是盯着我看……他们应该不认识我吧?”
那边安静了好几秒,彭将西忽然笑了一下,语气莫名变得有些扬眉吐气,“原来你想问这个啊。”
“嗯,可以告诉我吗?”
“可我不记得了。”他又笑了一下,“不过我建议你好好反省下,在场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都看你。我看你长那么大身边也没什么朋友,为什么别人有你没有呢?你多反思下就该知道答案了吧。”
我没急着说话,继续听,但很快彭将西就不再说。
挂断前他总结了一下,“跟你说那么多倒显得我像个恶人,等你离开这里去新环境就知道了,不是他们,也会有别人这样对待你的。那时候你就知道啦,性格决定命运你懂嘛?不过我觉得,其实你知道原因的,我不信在学校里没有人这样看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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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断后,我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有动,直到腿开始发麻,才活动了一下。
他说的我当然不全信。
但我下意识顺着他的话回想,从前被人盯着看或者偷偷打量的时刻,我都在想些什么?好像那时候我并不会去思考原因,也不会做出抗议。那些我很轻易就可以照单全收。
因为我觉得,他们不认识我却盯着我看的理由有且只有一个——我妈是小三,且这件事人伴随着冯曜观入狱人尽皆知,家喻户晓。
想到这里,我笑了一下,果然打给彭将西是正确的,他会给我勇气,而且从他对待我的态度来看,大约对我哥还算有兴趣吧。
咬着手指踱步到放药水的抽屉处,我打开看了一眼,醒悟过来,不管它的作用是什么,在产生念头的瞬间我就不该犹豫。
买都买了,顺便给冯逍呈喝一点才是正常的。
想是这么想,等冯逍呈真来家里,我往他喝的水里加东西时还是迟疑。
别给他药死了。
我想。
最后,我只是扔了一颗安眠药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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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比我想象中的要顺利。
我把昏迷中死沉的冯逍呈绑在椅子上。
椅子是我从书房搬下来的,棕色的皮质带滑轮办公椅,以便我搬运冯逍呈。我把人从餐厅推到客厅中央,然后把落地窗的窗帘拉好,最后打开灯,站在冯逍呈面前。
说实话,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
又想得到什么。
故意示好把冯逍呈约过来,吃过冯逍呈做的饭后把人弄晕绑起来又开始迷茫,镜头对准冯逍呈还不知道拍什么……一系列行为错乱、颠三倒四、自欺欺人。
手上的ccd是我整理东西时从书房里翻出来的旧机器,大概是冯曜观的。dc、dv一体机,金属质感,烟盒大小,可以录制长视频。我想,大概从无意间拿到它开始,内心潜意识就在为这一刻做准备了。
然而在准备给冯逍呈扒。光以示羞。辱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绑人绑早了,于是我只能尽量掀开他的衣摆露出胸。腹,解开他裤子上的纽扣以及拉链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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