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闹开心了吗?”
容显资被反压在廊柱上,耳边传来宋瓒的低语。
她腹部被柱子抵住,身子侧偏在游廊外,一边是冰冷的廊柱,一边是灼热的气息。
宋瓒抄完宋府后,并未立刻去寻容显资,而是先回了自己府邸。
他说不上来,但看着自己幼年住所一点点被查封,掩埋时,他生出了一股只有容显资在他府上时他才有过的想法。
他想回家。
可一踏入他府里,便是那犬舍映入眼帘。
他没有将容显资改过的地方恢复原样,或者说,这府邸本就是为了容显资才立,还能一把火烧了吗?
烧了也有灰烬。
为着容显资,他立了自己府,同宋栩切割;而今也是因为容显资,他抄了宋府。
他到如今二十七年的一生,尽数被容显资沾染。
宋瓒说不上来,他有些窃喜,又有些不是滋味。
他从未设想过他同宋栩的纠葛里,会横空出现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还是个女人。
这种不是滋味的滋味却不是第一次,在去柳府的马车上,他也曾感受过。
那时他说,难不成我还嫉妒容显资不成。
对,他宋瓒竟有些嫉妒容显资。
凭什么。
她容显资凭什么能做这些?
这股伴随着窃喜的嫉妒促使他在宫门下钥后想法子去了容显资的院子,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他动了锦衣卫满城地搜,最后才找到此处。
当见到容府二字时,宋瓒的千般情万般思立即散完。
容显资感觉到宋瓒的招数里带着杀意,可她想了一下,宋瓒此时应该还不忍心杀她,她试探开口:“宋大人这是想我了?”
宋瓒锢着容显资的力愈发大了些。
容显资知道自己说对了,她又道:“大人还没说谢我。”
宋瓒哑声开口:“谢你什么。”
容显资道:“我帮大人灭了宋栩。”
“你抄了我父亲,按理说你我是仇人,我才不会谢你。”
“哦,是吗?大人和我之间,什么时候按‘礼’说了。”
宋瓒没有回话,容显资回头,却只能看见宋瓒的轮廓,瞧不清他面容。
她想了想,用着自己的方式安抚道:“我和大人之间,同旁人不一样。”
这话应该是起了很大作用,宋瓒的怒意淡了几分,容显资松了口气。
她咽了口水:“大人先松开我吧,我有伤,你这样我不舒服。”
身后人虽没再使力,却也未松手,容显资感觉自己像是等待被判刑的囚犯。
良久,身后传来声音。
“容显资,我想要你。”
容显资神色一僵,随即发作,可宋瓒却没再手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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