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姚映疏做了个手势,“就都是我的了。”
谭承烨咬牙站起,“除了这个,你还能拿什么威胁我?”
姚映疏耸肩,“当然是哪个最有效用哪个。别废话,赶紧做事。”
谭承烨不情不愿地使劲搓米。
一顿饭做得兵荒马乱,可等上桌吃饭时,谭承烨惊愕发现,姚映疏的手艺竟然格外不错。
他早就饿了,一言不发捧着饭碗,吃得堪称狼吞虎咽。
吃完,姚映疏将一桌残羹剩饭交给谭承烨处理,舒舒服服洗漱过后,躺在床上听着厨房里骂骂咧咧的动静,眉尾轻轻上扬。
小半个时辰后,才听谭承烨进了隔壁。
夜色渐深,万籁俱静。
屋里没点灯,唯有月色攀着窗户爬入室内。
下午睡得多了,姚映疏此刻分外清醒,躺着发呆。
好不容易酝酿些睡意,她闭上眼正要入睡,迷迷糊糊间,好似听见一点奇怪的动静。
“咔、咔……”
姚映疏霍地睁眼。
她连忙起身穿鞋,附耳在门上凝神细听。
“咔、咔……”
声音越发清晰,姚映疏一阵心惊肉跳,指甲掐进肉里,用疼痛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她从半开的窗棂中翻出去,从檐下捡起扫帚握在手中,小心翼翼来到院内。
月色下,院门门闩内插进一把刀,正小心谨慎地将门闩拨开。
姚映疏吓出一身冷汗,抱着扫帚紧紧捂住唇,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什么人?
是郑文瑞,还是其他的商贾?抑或是谋财害命的亡命之徒?
思绪百转千回,姚映疏逐渐冷静下来,盯着刀尖,蓦地高声道:“谭承烨!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干嘛呢?”
半睡半醒的谭承烨倏地被这声音惊醒,恼怒道:“姓姚的,你怎么这么烦人!”
院里打瞌睡的大福被二人的争吵声惊醒,扑腾着翅膀咯咯叫了两声。
巷中有人被吵醒,骂道:“谁啊,大晚上的不睡觉嚷嚷啥呢?”
姚映疏扬声道:“抱歉,教训孩子呢。”
“白日什么时候不能教训,非得大晚上?”
“抱歉抱歉,实在抱歉。”
在姚映疏的紧张注视下,门闩上的刀尖顿住,一点点退回去。
轻微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她浑身发虚,瘫软在地,劫后余生般重重喘气。
与此同时,谭承烨开门,披头散发地冲出来,“扰人清梦犹如杀人夺……”
话音戛然而止,他怔怔望着瘫坐在院中的姚映疏,“你、你怎么了?”
姚映疏深吸一口气,抬起虚软的手,“快,扶我起来。”
谭承烨急忙将她扶进屋,倒了杯水递到姚映疏手里,“发生什么了?”
喝完水,姚映疏说出方才发生的事,小少爷惊得瞪大眼,手臂汗毛倒竖。
“那、那人是谁?”
“不知道。”
姚映疏疲惫摇头,将剩下的水喝完,“就是不知他还会不会回来。”
这话把谭承烨吓住了,二人就这么坐了一夜,直到天明,才各自回屋睡下。
未时,姚映疏推门而出,脚刚迈出去,险些被绊倒。
她皱眉望向坐在门口的谭承烨,“你坐在这儿作甚?”
谭承烨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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