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承烨松开谈之蕴的手,皱着眉头一脸愤怒,“万一我们走后,那狗东西醒来又欺负林婶怎么办?”
他虽然有时候不着调,但对女性长辈倒还挺敬重,撞见林月桂的事后一直处于义愤填膺的状态。
姚映疏咬唇,愤愤道:“方才那人就是河阳县的县令,报官又有什么用,难不成他还会派出官差抓自己?”
“什么?”
谭承烨大惊,“他是河阳县的县令?”
“嘘。”
姚映疏连忙捂住谭承烨的嘴,往门后看一眼,“你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
谭承烨嗯嗯点头。
确认他不会大喊大叫,姚映疏松开手,沉沉叹了声气。
“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软糯嗓音忽然插进来,三人齐齐偏头。
柔姐儿领着小福站在院里,大眼睛里满是疑惑,“姚婶婶,你们在说什么呀?”
“没、没什么。”
姚映疏摆手,“柔姐儿怎么在这儿?”
柔姐儿:“刚才我进来找谈叔叔,他听说你们去了我家,让我乖乖在家里和小福玩。”
“姚婶婶,我娘还在家吗?”
对上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睛,姚映疏实在没有勇气说出真相,艰涩道:“在、在。柔姐儿,娘亲现在有事要忙,你就在姚婶婶家里好好玩,好吗?”
柔姐儿重重点头,笑容甜美又乖巧,“嗯!”
姚映疏心里越发酸涩,摸了摸柔姐儿柔软发丝,让她和小福去堂屋。
“你们说,这事曾秀才知不知道?”
转到书房,姚映疏推开窗子,遥遥看着柔姐儿开心的笑脸。
谭承烨:“肯定不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妻子被人欺负!”
谈之蕴不吱声,回想起和曾秀才的寥寥几次相见,暗道那可不一定。
那人给他的感觉,总有几分不舒服。
姚映疏也没出声。
脑海里鬼使神差浮现出曾秀才失魂落魄的脸,此时此刻,她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一个两个都不开口,谭承烨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狐疑道:“你们怎么不说话?”
姚映疏咳嗽一声转移话题,“先等等,等那狗官走了,我去看看月桂姐。”
在书房坐了小半个时辰,实在坐不住,姚映疏走到一门口,把门开出一条小缝,趴在门上偷偷观察。
谭承烨蹑手蹑脚跟来,踮起脚尖够着脖子看,小声道:“好像走了。”
姚映疏又等了一刻钟,推开门走出去,敲响对面的门。
里头没动静,门依旧没有阖上,她推开门,小心翼翼走进去。
谭承烨紧随其后,左右张望寻找武器防身。
卧房的门开着,母子两人轻手轻脚走过去,四处寻找姜文科那狗官的身影。
仿佛含着砂砾的沙哑女声落下。
“他已经走了。”
姚映疏抬头,看见坐在妆台前一动不动的身影,“月桂姐,你没事吧?我们走后那狗官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姚映疏疾速冲过去。
林月桂扯唇,“我没事。”
她抬头望着镜中狼狈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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