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该捂前面还是该捂后面?
“咱们本来就该一起睡。”
“不要!不行!我拒绝!”
孟佑闷闷的将挡门的手给收回来,看了眼晏柯,沉声道:“你不愿意爷自然是不会勉强你的。”
突然之间这么听话不吵又不闹的傻孢子让晏柯有些不习惯,破天荒的解释了一句:“孟佑,咱们没有什么感情,而且分开这么多年,老实说,这应该算是咱们正式见面的第一天……”
孟佑听着晏柯的解释,笑了笑,道:“爷知道了,那就慢慢来。”
晏柯点点头:“好。”
孟佑将那常年因为那剑而布着茧的手轻轻摸了一下晏柯的脸,道:“那你晚上盖好被子,现在更深露重,别冻着了。”
“好。”
——
翌日清晨,晏柯是被孟佑的怒吼声给叫起来的。
“谁让你们到太子府来放肆的?来人,把他们全给爷抓起来!爷倒是想看看,谁这么不怕死!”
晏柯看着又在树立威严的傻孢子,捂着耳朵,烦躁得转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没过多久,管事就偷偷摸摸的过来敲门了,道:“太子妃,太子爷现在正生气呢。”
晏柯嗯了声。暴躁太子爷要是不生气,那才奇了个怪了。
管事见晏柯没反应,又道:“太子爷把咱们麻将馆的客人都给抓起来了……”
晏柯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他闲着发慌啊?抓人干什么?”
管事提醒了晏柯一句:“太子妃,您开麻将馆的事太子爷还不知道……”
一个又一个巨浪朝着晏柯扑过来,这种令人窒息的绝望感……
晏柯见昨天孟佑没有问他,以为自己躲过一劫了,结果,是因为他还不知道吗?
晏柯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门,跟管事对事了一眼。
晏柯叹了口气:“如果我死了,你让孟佑把我跟我的那几箱嫁妆埋在一起。”
管事连忙道:“咱家太子爷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很少动手的,太子爷对您那么好,更不会对太子妃您动手了。”
晏柯捂脸:“相反的,我觉得自己可能会有去无回了。”
晏柯朝着后院走了过去,此时脑袋里全都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两千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之类的豪迈又悲壮的词句。
看着孟佑冷着脸在那审人,晏柯清了清嗓子:“太……太子爷。”
孟佑听着这小小的声音,回头一看是晏柯,脸上的阴鸷一扫而空,带着盈盈笑意走上前,道:“怎么就醒了?是爷吵醒你了吗?刚刚是不是在咳嗽?”
晏柯扯出一个牵强的微笑。
见他来了,身后那些莫名被抓的人各个都投来了求救命的眼神。
晏柯道:“把他们放了吧。”
孟佑:“不行,他们太无法无天了,是不是爷不在的时候,你也被他们这样对待?太子府的暗卫是废物吗?”
无辜被牵连的暗卫装作听不见。
晏柯叹了口气,大兄弟,我特么麻烦你停止你那可怕的脑洞行吗?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直接来个痛快的。
晏柯道:“这些人是来打麻将的,我找来的,我在后院开了个麻将馆,就是昨天晚上你看着我们玩的那个东西,我给银子了,现在太子府的每日开销也都是我在出银子,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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