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煜道:“沙发也睡不了。”
江延就算是再迟钝也听出他是什么意思了,拿着吹风机默默地走进卧室,坐在床边背对着他吹头发。
他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委屈,又有点可怜。
但想到今晚可以和江延睡在一起,迟煜心中充满了期待,把那点欺负人的罪恶感给压了回去,扭头进了浴室洗漱。
江延用暖风慢慢将头发吹干,黑色的发丝搭在额前,显得温和了许多。
他看了一眼床头的时钟,才注意到已经一点多了。
江延每天的生物钟非常固定,这会儿远超他平时睡觉的时间。
他把吹风机收好,在双人床的一侧睡下,安静放松下来了,困得眼皮都要睁不开了。
迟煜有时会失眠,所以对睡眠环境要求很高,主卧的床垫是私人订制的瑞士品牌海丝腾,床头还放了洛赫本的助眠香薰。
江延只要到时间了在哪都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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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躺下去就困得不行,有些意识迷离地嘱咐了系统一句,记得看看工时有没有达标。
还不等系统回应,就已经睡着了。
等迟煜出来的时候,卧室里安安静静的。
只有昏暗的光线洒在床上,映出江延熟睡的身影。这种安静让整个房间充满了宁静而温馨的氛围。
迟煜不动声色地走了过去,站在床边静静地注视。
他的眼神既有温柔又有占有欲,仿佛在审视一件珍贵的宝物。
他的目光从江延吹干后柔软蓬松的头发,到薄薄的眼皮,挺直的鼻梁,滑到敞开的睡袍。
从松松垮垮的布料看进去,可以看到自己的咬痕。
迟煜转身去家庭药箱里翻了翻,找到可以舒缓消肿的药膏,从床的另一侧爬上去。
他的手从衣领探进去,几乎不用怎么费力就能把睡袍扯开,歪斜向一侧。
迟煜的眼底浮动着晦暗的神色。
他挤出半固体的乳膏,用指腹抹在江延的身上,接触到体温后,化开的药膏带着点凉意。
江延隐约感觉到他的骚扰,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但席卷而来的困意让他睁不开眼皮。
他说出的话带着浓重的鼻音,模模糊糊的。
“迟煜,别吃了……”
迟煜的动作一顿,听着他无意识地喊着自己的名字,声音有些脆弱和依赖。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他的心脏,此刻心软得一塌糊涂。
迟煜将药膏放在床头,掀开被子躺下,紧紧将人抱在怀里,紧贴着他的后背。
薄唇覆在他的耳边,像是要吻上他的耳尖。
“没吃,给你上药呢。”
他的手从背后圈着江延的腰,抱得非常紧,生怕人会跑掉似的,嗅闻着江延颈后的气味。
江延身上都是属于他的味道。
江延不仅睡在他的床上,穿着他的衣服,身上都是他的痕迹。
这让他的占有欲得到了强烈的满足。
迟煜低低地重复,语气里带着点病态的偏执,道:“江延,你是我的,知道吗?你永远都是我的,绝对不能像之前一样离开我,不然我也不能保证我会做什么。”
江延只觉得他好吵,也分辨不清他在讲什么,敷衍地从喉咙里发出了一点模糊的哼声,算是回应。
迟煜却已经十分满足了。
他沿着耳后到肩部,在白皙温润的皮肤上落下轻柔细密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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