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自己私自跟踪的事情说出来,更不能让江延知道他私下去找了余应景……
不然他会死得很惨。
宋时川摇了摇头,“昨天晚上没休息好,我缓一缓就好了。”
“嗯,注意身体。”
江延说着就要从他身边经过上楼,忽然手腕被一股力道抓住,他低头看了一眼。
宋时川连忙把手给收回来,声音弱弱地道:“哥,我觉得有点头晕,你可以帮我找一下药箱吗?”
江延停下脚步,仔细端详了一下,宋时川的脸色确实不太好。
“你先坐一会儿,我去拿。”
毕竟宋时川目前而言还没做什么很过分的事,还曾在医院照顾过自己几天。
江延从柜子里拿出药箱,走过去,打开药箱拿出了体温计,“先量一下,看看是不是发烧了。”
宋时川接过体温计,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哥,我没发烧,真的只是没休息好。”
尽管如此,他还是在江延的要求下把体温计夹在腋下,目光却落在了江延的身上。
江延垂着眼,在看药品的说明书。
他今天穿了一身灰色的居家服,衣服的版型宽松,温暖干净,衣领处偏v形的剪裁,露出了修长的颈项和清晰的锁骨线条。
只是令人感到烦躁的是,他的喉结旁印着几枚浅浅的吻痕,直到锁骨的位置。
宋时川的眼底暗了下来。
他不确定江延的衣服下面,还有没有其他的痕迹……
这时,体温计发出一声轻响。
江延接了过来,顺手给宋时川倒了杯热水。
“没有发烧,你吃了饭再去睡会儿,如果醒了觉得还是不舒服再吃药。”
宋时川点了点头,“谢谢哥关心我。”
“没事,我先上去了。”
看着江延上了楼,宋时川握着那杯水,一直到水凉透了才舍得放开手。
可他不明白。
他明明觉得那种事情恶心得令人反胃,却没有办法把这种恶心和排斥的情绪,投射到江延身上。
-
周一早上。
江延走进教室,放下书包后,目光落在桌面上的一张表格上。
是校运会的报名表。
他仔细看了一遍,随后拿起笔,在一千五百米长跑项目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你要报名吗?”
同桌徐涛看到他的举动,惊讶不已。
以往江延从不参与班级里的任何活动,更别说参加校运会的项目。尤其是一千五百米长跑这样需要耐力的项目。
徐涛瞥了一眼江延的手,“你不是才出院没多久吗?”
“校运会定的日期是下周,应该没什么关系。”
他的身体素质一向不错,目前这具躯体也是按照他的身体数据重塑的,除了手有些不适之外,其他方面应该已经可以恢复正常运动了。
填完表格后,江延将它递给徐涛。
高三的学生大多对校运会兴趣缺缺,但看到江延都参与了,徐涛也鼓起勇气在跳远项目上写了自己的名字。
填完之后,他把表格传给后面的同学继续填,自己则开始四处借卷子。
这周末他不小心玩疯了,明德发的卷子又多,等他想起来做时已经来不及了。
这会儿像他一样补卷子的人不少。
徐涛费尽口舌,在周围求爷爷告奶奶地问了一圈,好不容易借到了一张写完的卷子,便埋头抄了起来。
坐在他旁边的江延慢条斯理地拿出一沓整齐的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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