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鼻腔里喷出热乎乎的呼吸,也一同落在了他的小腹。
江延很明显在紧张,他呼吸的幅度和频率都不对,紧实的腰腹绷着,腹部两侧显出了往里收的两道线条,延伸至窄收的胯骨上卡着那条宽松的校裤。
这裤子的料子软,宽松,在正常状态下看不出任何的轮廓。
但余应景很清楚,他面前的,是跟自己一样的男性。
要是换作其他人,他一定接受不了,只是江延不同。
余应景没什么心理不适,相反,他故意贴得更近,像是亲吻那样,用唇很轻地碰了下江延的小腹处。
感受到他不受控的颤抖。
让他忍不住掀起眼皮,去看江延此时的表情。
江延的眉头不自觉地紧皱着,呼吸稳不住,甚至在他的视线里,突出的喉结滚了一下。
而他的身后倚靠着一整面玻璃。
房间的楼层够高,采用的是保护客人隐私的单向玻璃。
但从这里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地标建筑,林立的高楼,或许在亮着灯的某个办公室里,可能会有人不经意地朝这看过来。
这种类似于公开场合的强烈刺激和禁忌感,像是一阵强心剂,余应景的心跳兀自快了几拍。
他的手从江延的衣服里拿了出来,向下摸到了他的腰身,然后继续往下,几乎都不用怎么用力,就可以挑起他的裤沿。
在他的手试着往里探时,一直没怎么反抗的江延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拉开。
而后从肺部深处,沉沉地呼出一口气。
电话那头传来喻珩的声音,“发生什么了吗?”
“没什么,”江延看着被抓住手还不老实的余应景,已经顾不上这通电话了,他随口道:“学长,我这边还有点事,晚点再聊吧。”
喻珩道了声“好”,在话音落下后电话被匆匆挂断了。
其实喻珩从一开始就听到了江延身边有人,一道陌生的男声,听起来年龄不大,所以企图非常明显。
像是把他当成了情敌,故意用这种幼稚的方式,和他强调自己和江延的关系,把人划为自己的所有物。
喻珩本应该就此挂断电话的,但他却出于某种心理一直静静听着,耳畔似乎还能听得见江延最后那低低的、压抑的呼吸声。
就这么通过听筒,扫在他的耳膜上。
那个口口声声说自己不管什么时候都会一直在的小子也不可能永远不变,长大了,开了窍,自然有的是人喜欢,不需要再围着他转了。
喻珩摘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眉头,眉眼间透出了一点除了疲倦之外的其他情绪。
“嗡嗡。”
桌上的手机震了震,喻珩看了一眼来电人,拿起电话。
“妈。”
电话那头是一道有些强势的女声,直接跳过了母子之间的叙旧温情,“你那边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按照正常的计划,下周就能回国。”喻珩道:“爷爷的身体怎么样了?”
喻母深深叹了口气,声音中透着无奈道:“医生说摔得太重,愈后不会很理想。”
喻家的核心产业一直都还攥在喻老爷子的手里,他突然这么一摔,集团里所有的计划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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