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更加令人沉溺。
郁倾忍不住收紧了手臂,抬起头, 用鼻尖眷恋的蹭了蹭江延的颈侧,在他的唇角亲了亲。
“早安。”
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但更多是浓得化不开的缱绻。
江延的耳根迅速漫上一层薄红,像晕开的胭脂。他垂下眼睫, 低低地应了一声,“早, 该……该起床了,不早了。”
“好。”
郁倾嘴上应着,行动却完全相反。
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像是个粘人的八爪鱼,抱着人的手臂收得更紧,脸颊在江延颈窝处又蹭了蹭,带着浓浓的不舍,“再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江延被他蹭得有些痒,又被他这黏糊耍赖的劲儿弄得束手无策, 看了看时间,无奈地推了推他:“哥,真的该起了,再晚要迟到了。”
郁倾这才不情不愿地稍稍松了点力道,但江延刚坐起身,他立刻跟着坐了起来。
江延下床,先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房间,确认看不出任何奇怪的地方之后,刚想往洗手间走,腰间忽然一紧。
郁倾竟然也从后面跟了上来,从背后将他圈住,下巴亲昵地搁在他肩膀上。
江延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背后抱弄得身体一僵,却没有推拒,只是微微侧头问:“怎么了?”
“一起。”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江延敏感的耳廓,江延耳朵更红了,“别闹,我很快就好。”
“不行,”郁倾耍赖似的抱得更紧,下巴在他肩窝蹭了蹭,像只大型猫科动物,“就要一起。”
江延彻底拿他没了办法,叹了口气,拖着这个巨大的人形挂件往洗手间挪。
小小的洗手间里,两人挤在洗手台前。
江延刚拿起牙刷,郁倾就把自己的牙刷也塞了过来,丝毫不嫌弃的用同一管牙膏。
看着镜子里江延低头挤牙膏时露出的那截白皙修长的后颈,凑过去,在那上面飞快地啄了一口。
江延身体一颤,牙膏掉在洗手台上,终于忍无可忍地提高声量道,“郁倾!”
郁倾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丝毫没有被吼的自觉,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地贴上去,从背后环住江延的腰,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对着镜子里的江延眨了眨眼:“我在呢,怎么了?”
回应他的是“砰”的一声巨响。
洗手间的门被江延从里面用力关上,差点撞上郁倾高挺的鼻梁。
他摸了摸鼻子,看着紧闭的门非但不生气,反而低低笑出了声,还有点意犹未尽。
只可惜这里不是酒店,什么准备都没有,不然昨天晚上他们完全可以更进一步。
就在他回味的时候,随手放在床头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郁倾拿起,看到是家里的电话,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
他跟家里的关系一直不太好,当初他进娱乐圈的事情就几乎闹到决裂,这两年也不过是维持着表面的平和。
他皱着眉,不耐烦地接通,“喂。”
电话那头传来郁父的声音,带着久居高位的威严和强势,“阿倾,你今天回来一趟。”
郁倾的眉头拧得更紧,“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直接说?我在录节目,走不开。”
“节目组那边我会打招呼,”郁父带着命令的口吻,“机票已经让助理给你订好了,家里有重要的事,你今天必须到场。”
郁父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没有给他任何拒绝的余地。
郁倾盯着被挂断的手机,烦躁地啧了声。
好不容易才和江延亲近一点,他还打算继续努努力,就有人迫不及待挑不出来找他的不痛快。
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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