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顾年能忍这么久,真的很不容易了。
医生啧啧摇头,“今天晚上谁都别靠近星愿的房间。”
.
楼上。
顾年将许星愿放到床上,身子压了上去。
两个人的脸凑的很近很近,近到呼吸都能交融,顾年还是那副冷淡的模样,但瞳孔已经因为极度兴奋的原因,整个变成了象征着欲望的血红色。
顾年用仅存的克制,礼貌地问:“可以吗?”
许星愿还在晕晕乎乎中,但一跟顾年对视,他又有一瞬间的清明。
许星愿听见自己说:“可以。”
直到他点头了,顾年才开始动作。
这注定是一场极为漫长又折磨人的“进食”。
一整晚,许星愿的视角一直在不断地变幻,整个屋子都成了“战场”。
顾年说了很多次“看着我”,不管他在干什么,都逼着许星愿的视线,一定要和他对视。
可这也太让人羞耻了,许星愿想逃,却逃不掉,整个人晕了又醒,醒了又晕,甚至连酒都醒了。
原来世界上还有这种神奇的醒酒方式吗?!
到了后半夜,许星愿头脑彻底迷糊了,导致顾年一碰他,他就条件反射性地说“可以”。
到底在可以什么?!
这是可以的事情吗!这放到小yellow书里面都不敢这么写!
顾年也是真的放肆,憋了这么长时间,“大开杀戒”以后,一点都不带委屈自己的,在不伤害到许星愿的情况下,他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阿骄晚上遗忘了医生的叮嘱,在路过许星愿房门时,无意间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在意识到这声音到底是因何发出来后,阿骄脸瞬间爆红,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
许星愿和顾年消失了三天三夜。
阿骄作为最纯洁的人,在一夜之间被拔苗助长了,懂了很多事情。
哪怕三天时间没见到许星愿,他也不敢找医生问原因了。
直到三天后,顾年神清气爽出现,并且给了全世界好脸色后——
医生在心中默默地为许星愿点了根蜡烛。
顾年能吃的这么饱,还不都是许星愿惯的!
“耶梦加得,”顾年冲医生招了招手,如沐春风的表情,看的医生不寒而栗。
“你要干甚?”医生一脸警惕,扭扭捏捏地过去了。
医生真是害怕顾年了,他宁愿顾年踹他屁股,也不愿看见顾年这副和蔼可亲的模样。
“帮我做一件东西。”
医生挑眉,立马明白了顾年的意思,“帮你不是不可以,但必须给我放假三天。”
“行,”顾年爽快答应了。
医生行动的速度很快,把别西卜也叫上了,不到两个小时,就把东西做了出来。
所以等许星愿腰酸背痛的睡醒后,门被小黑猫的脑袋挤开了。
猫猫年嘴里叼着一个东西,迈着猫步跑了过来,轻盈地跳到了床上。
许星愿眨了眨微微泛红的眼睛,声音沙哑地问:“前辈?这是什么?”
“喵喵,”猫猫年将小盒子叼到许星愿枕头边,用爪子推了推。
许星愿好奇地将盒子拿过来,打开后,里面躺着两枚银白色的莫比乌斯环,一大一小,婚戒安静地碰在一起。
许星愿呆愣住了,愣神地捧着盒子,一时之间有点手足无措。
现在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他们再也没有后顾之忧。
顾年每次害羞的时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