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与!”东方瑜脱口而出,“有鸟焉,其状如蛇而四翼、六目、三足,名曰酸与,见则其邑有恐。”
这是《山海经北次二经》里的原文,说酸与这种鸟,身体像蛇,有四只翅膀,六只眼睛和三只脚,如果出现,该地就有大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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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邑有恐……”管一恒皱皱眉,“这跟大旱……”
“大旱也可以引起恐慌。”东方琳眨着眼睛想了半天,“要说是鸟,又像龙一样身体是长的,还有不只一对翅膀,那也只有酸与了。”
东方瑜点头:“酸与在十几年前曾出现过一次。我听爷爷说过,是九八年大洪水的时候,酸与出现在闽江一带,险些造成决堤。后来酸与突然消失,大堤最终保住了——对了,酸与究竟为什么突然消失,到现在也没人知道,当时协会已经派人去了,却没抓住。这过了十几年,又出现在这里了?”
东方琳睁大眼睛:“是被驱逐了吗?”
东方瑜摇摇头:“当时大雨不止,很难找到酸与的踪迹,去出任务的一位张家天师已经准备拼着折十年的寿也要用龟镇来镇堤了,结果酸与忽然消失。大堤本来眼看着要垮,最终还是保住了。反正几位天师都说自己对酸与没有能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伤,至于究竟是不是被天师们惊吓走的……不太好说。”
管一恒对酸与是为什么忽然消失的暂时没有兴趣研究:“九八年那是全国性的大洪水,并不是酸与招来的。如果按这种情况来说,酸与应该没有招来水旱灾祸的能力,只是在灾害之中火上浇油,制造更大的恐慌才对。”
“那不是酸与还能是什么啊?”东方琳摊开手,“真的再搜不出来了。”
“不管是什么吧,我们明天去矿坑看看再说。”东方瑜说着,又接到几条短信,“一鸣和张亮在平顶山,还有两个人在鹤壁,都在杀旱魃,不过还好,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有旱魃,那两地出现旱魃也是凑巧有事,都有死者。一鸣和张亮已经解决了旱魃,后续那就是当地警方抓凶手的事了,他们正在当地搜索,看还有没有漏掉的——哟,董涵和费准也来了。”
东方琳现在对董涵一点好印象都没有:“他来干什么啊?”
“费准今年的积分还不够呢。”东方瑜一针见血,“他又没法自己独立出任务,当然还要董涵带他来。嘿,比咱们到得还早好几天,现在就在唐庄!”
唐庄是登封市的下辖乡,在登封市东北面,离得不远。管一恒不由得皱了皱眉,他实在是不怎么想见到董涵和费准。
东方琳做了个鬼脸:“也不知道瑛堂姐看中他哪一点?不就是姓费嘛,还是旁支的呢。”
“别胡说。”东方瑜轻轻训斥了她一句,“他们是大学同学,当然是有感情了才订婚的。”
东方琳一句话出口,也发觉自己的话不大妥当,吐吐舌头低下了头。东方瑛跟费准已经订婚了,如果说其中没有半点联势的打算,那恐怕大家都不会相信,但说出口来就不合适,尤其是自家人,更不应该这么说。何况费准是费家旁支,东方瑛也一样是东方家的旁支,东方琳说费准,其实也就跟说东方瑛一样。
世家总归是世家,即使是旁支子弟,大家都是一个祖宗,对外便须和睦。虽然管一恒跟他们关系好,但也不合适在他面前说这些。
明天要入山跋涉,三人也不多说,吃过晚饭就早早睡下了。
管一恒却是辗转反复,难以入睡。贝壳还在胸口挂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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