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愉快地眯起眼,就像是一只叼着鱼干晒太阳的金色小猫。
“怎么了,不吃吗?”
禅院甚尔皱起的眉头就没有松开,他依旧盯着神态自若的少年。而津岛修治完全忽略了对方投射在他身上的目光,只是微笑着捏起了那块被荧掰了一半的樱饼送入口中。
“很好吃哦,阿荧。”
荧愉快地眯起眼:“对吧,我就知道阿治会喜欢。”
……
津岛修治离开后,荧踩着木屐哼着歌走回自己的屋子,刚拉开门就发现,禅院甚尔居然还没走。
“哎呀,甚尔叔叔这是要帮我守夜吗?”
荧坐在榻榻米上,解开绑好的发髻,时不时因为皮筋缠着的头发疼得龇牙咧嘴。
她甩了甩垂下的金发,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你什么时候和津岛家小鬼缔结了婚约的。”
“噢,甚尔叔叔你是说这个呀。“荧拿起落在桌角的那张宣纸,晃了晃,“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呀,我和阿治已经缔结婚约了。”
“有什么问题吗?”
“……为什么?”
“嗯?”荧歪了歪头,鎏金色的瞳孔在那一瞬间忽然宛如森林中的野兽,闪烁着无机质的冷感。
“为什么不能呢,难道甚尔叔叔想看我被送进五条家或者加茂家?”
“难不成——”她完全转过头,淡粉色的唇瓣弯起,“甚尔叔叔你会把我带走吗?”
第20章 chapter20
茶杯子中的雾气袅袅而上,融入那片璀璨的金色。荧有一下没一下地将发尾在食指上绕成圈,裸露的肩膀上还残留着未消散的淤青。
那是这段时间的训练以及任务留下的,虽然绘美每天晚上都帮她抹上祛痕的药膏,但药膏的效力很慢,而荧的训练从未停止过。
“你什么时候……”
“早就发现了呀。”荧晃了晃脑袋,“甚尔叔叔完全没有隐瞒的意思呢,一看就看出来了。”
实际上是根据甚尔最近的动向和行为推测出来的。
禅院甚尔的手指骤然捏碎了桧木窗框,木屑刺入掌心的刺痛感让他稍微找回理智。女孩垂落的金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瞳孔深处那抹兽类的锐利光芒转瞬即逝,仿佛刚才只是灯火晃动的错觉。
“为什么选他?”
荧笑起来,指尖抚过婚约书上未干的墨迹,墨迹未干的“津岛”二字在她指腹下微微凸起。她蜷起双腿,下巴搁在膝盖上,这个姿势让她看起来格外娇小可爱,像只缩成球的猫:“比起被送给五条家当生育工具,或者被加茂家用赤血操术改造——”
"至少在津岛家我会拥有最大限度的自由。"荧的指尖燃起细小的青色的流风,吹动着她额前几缕发丝扫过睫毛,“对于津岛家而言,他们属于被赐婚的一方,我对他们拥有自上而下的权威,而我则需要津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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