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不是规则,而是死亡。” 荧的声音冷得像寒冬的风,“只要用绝对的力量,在他们最引以为傲的'规矩'和'武力'上,将他们彻底击溃,碾碎他们所有的骄傲和倚仗。只要让他们亲眼看到,反抗的下场是粉身碎骨,而顺从就能苟活,那些所谓的骨气、尊严,都会在瞬间崩塌。”
“他们的脊骨早就软了,只需要轻轻一压,为了那一点点苟延残喘的机会,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跪下去。”
荧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太宰治的下颌线,微微扬起下巴,那姿态像极了即将出征、睥睨战场的王:“我会直接闯进禅院家的本家,当着所有人的面,废掉那些跳得最欢的老顽固。禅院直毗人不是想稳住局面吗?我就打碎他的局面;那些长老不是想掌控权力吗?我就用暴力剥夺他们的权力。”
“不需要拉拢任何派系,不需要玩弄任何阴谋。” 荧的金眸亮得惊人,“只要展现出绝对的实力,让他们明白,我才是唯一的选择,他们自然会像闻到血腥味的苍蝇一样凑过来。到时候,家主的控制权,不过是唾手可得的东西。”
答案不言而喻。太宰治几乎能想象出那副画面——在绝对的力量洪流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所有的忠诚背叛,都会像阳光下的冰雪般消融,只剩下最原始、最丑陋的求生本能。
“真是……漂亮的打算啊,阿荧。”太宰治的眼睛越来越亮,鸢色的眼眸里闪烁着痴迷的光芒。他低低地笑起来,胸腔震动,那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愉悦和赞赏。
他猛地抱住荧,将脸埋在她的颈窝,胸膛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递过来,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不愧是阿荧!真是……太美了!”
她是最为夺目,最为傲慢的高悬于空的太阳,而这轮太阳此时正照耀在他的眼里,让他无法自拔地沉迷。
“简单,粗暴,却直指核心。确实,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任何算计都显得苍白无力。这才是最适合你的方式,我的阿荧,我的女王……”
“不过。” 太宰治话锋一转,指尖轻轻点在荧的鼻尖,“阿荧打算怎么处置禅院家?总不能真的自己接手吧?那些烂摊子,看着都让人倒胃口。”
荧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显而易见的厌弃,“可别,这个散发着陈腐气息的牢笼,我一点都不想要。光是想到要接手那个烂摊子,就觉得恶心。”
她歪了歪头,看向太宰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如同恶作剧得逞的猫:“不如,就交给兰波先生来管理吧。反正,他是我名义上的监护人,由他来接手,名正言顺。而且,以他的能力和手段,收拾一个被打服了的禅院家,再容易不过了。”
这个提议让太宰治微微一怔,随即,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仿佛发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巧合。
“哦呀,真是巧妙的安排。”他点头,鸢色的眼眸中闪烁着算计得逞的狡黠,“让兰波先生接手,不仅完美地避开了森先生可能'用过就丢'的风险——毕竟兰波先生虽然现在在名义上是港口黑手党的人,但他更直接关联的是我们,再加上一个人造神明魏尔伦,还有与他们关系粘连的那个小矮子,森先生想完全绕过我们掌控禅院家就没那么容易了——而且,还能让兰波先生得到一个实实在在的'领地'和资源,增强他的实力和话语权。这对我们而言,是双重的保障。”
“等到禅院家彻底稳定下来,兰波先生就是我们最好的屏障。” 太宰治的指尖在荧的后背轻轻画着圈,“森先生想卸磨杀驴?可那时,他要动我们,就等于动摇港口黑手党好不容易插入咒术界的家的根基。他自然会舍不得那些唾手可得的资源,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们继续待在他眼皮下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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