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她做的那样好,任谁看了都会夸赞她将门虎女,父亲为什么会失望?
她不明白,但她不问,她揣在心里慢慢的思考,后来她才明白,父亲叹那一口气,就是因为她做的太好了。
“令颐。”父亲看着她,又要叹息:“你为什么是个女孩呢?”
这样的心性,这样的天赋,为什么就是个女孩呢?
烟令颐也问自己,你为什么是个女孩呢?
烟令颐没有答案,没人能告诉她,她只能日复一日的往前走,直到现在。
现在,烟令颐不在乎了。
因为她发现,男人女人都各有用处,她当男人好,但当女人也很好。
此时的林中一片血腥,烟令颐手中的刀都砍卷刃了,她的肩膀与后背受了伤,行动也十分不便。
两个刺客对烟令颐来说是一场苦战,她受伤颇重,杀过两人之后,再上树扛人的手都微微发抖。
但她依旧没有忘记她今天的使命。
烟令颐将季横戈从树上带走,一路找了个安静地方将人放下,第一件事就是撕了季横戈的衣裳包扎伤口,第二件事就是脱了季横戈衣服。
不,不是脱,是切。
她连脱衣服的耐心都没有,凌厉的刀锋在她手中一转,便将季横戈身上的衣裳都切开一个缺口,露出其下的身子,卷刃的刀被她随意一扔,“嗡”的一声,刀尾轻颤着插入地面。
月光之下,季横戈静静地昏迷在原处,凌乱的衣裳勉强包着他单薄的胸膛,其上樱粉于暗夜中突现。
烟令颐看着他,突然笑了。
那张温婉端正的面上还沾着血,两缕月光从林中缺处落下,落在她的面上,将她的笑浸出了几分明媚。
她看着躺在地上的季横戈,像是幼童看见了甜食,看了又看,摸了还摸,满意的不得了。
爹,女儿也没什么不好,男人在沙场上杀/人,她在后宫里上/人,无论是太后还是朝臣,都能握住大晋的命脉。
殊途同归罢了。
凌厉嗡震的刀,满身血痕的女人,与赤薄胸膛、任人摆弄的男人,在月光下、密林中,拼凑成了一副宁静的画面。
烟令颐伸手,带着硬硬薄茧的手掌粗鲁的在他身上捏揉。
季横戈被她放躺在林中的地面上。
衣衫被剥尽,微凉潮湿的林中空气飘散在他的身旁,坚硬凹凸的土地硌着他的脊背,远处的虫鸣鸟叫不绝于耳,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听了,因为他身上的手毫不留情的乱揉。她有些急,力道很重。
烟令颐不急不行啊!齐王本来就寿命无多,现在来了这么一场刺杀之后,就算是今日齐王不死在这里,日后齐王的看守也一定会变得十分严密,她再无机会了!
若是齐王就这么死了,她还能上哪儿去找男人!
强有力的手擦过肌理,带着催促的意味,见齐王没什么动静,烟令颐竟然奔着他的要害轻抽了两下,像是以前驯马时候,教训不听话的小马一样。
男人跟畜生都是一样的东西,不听话,给他两下就听了。
她抽的齐王后背一紧,整个人都绷起来了。
这个疯女人!
她越是粗糙蛮横,齐王反应越大,想象之中的排斥、恨意都没有,只有一阵莫名的恼羞,齐王心里在骂她,但身体却诚实的发抖。那一阵阵遍布全身的酥麻几乎要让他叫出声来,她抽打一下,他骨头里就窜过一瞬间的痒,像是迫不及待一般——他也是没被人抽过,骨头里也贱得慌。
烟令颐左右环视一圈,满意了。
还好,能用。
别看齐王缠绵病榻,但是关键时刻还真不含糊,能用的地方一直能用,怎么折腾都能用。
她身上的伤口只被布料草草包扎,连草药都没有,动起来就流血,但烟令颐依旧顽强的脱了衣裳、往季横戈身上骑。
追兵随时会来,不知道来的是刺客还是侍从,但不管是谁都是烟令颐的敌人,她的身份很有可能被戳穿,但烟令颐那股子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儿一上来,根本不去管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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