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都当皇帝当了这么长时间了, 总该能自己出去镇镇场子了。
宁月有些为难:“这可怎么办?”
“待到日后便好了。”烟令颐道。
那个日后呢?大概就是太后驾崩、文康帝执掌天下那日吧, 等到文康帝手握实权,谁都不能骑在他脑袋上的那一天。
宁月不太能明白皇嫂藏在话头下面的隐喻,她只听懂了“做做戏”这几个字, 便硬着头皮道:“那我就去做做戏。”
宁月临走之前, 还突然记起来朝政,拉着烟令颐问了问齐王就藩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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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大晋规矩,王爷就藩后, 无召不能回,齐王若是真就藩了,以后一辈子也不能回来。
烟令颐当时正倚着矮榻而坐, 听到这话,不由得诧异抬眸,道:“谁提出来的?”
宁月回了个武将的名字。
这武将还姓烟,是烟氏一族中的老臣,烟令颐都要喊一声“伯父”的身份。
烟令颐心头一紧,心说, 这大概是太后的新手笔。
连着两回都没弄死齐王,太后兴许是退而求其次了,弄不死,把人赶走总可以吧?
烟令颐想了想,便道:“好事,齐王若是走了,日后你江山更稳固,你同意了便是。”
她心想,这大/麻烦走了正好,她也不必日日操心去伪做娇娘。
宁月在这边得了烟令颐拍板,便知道明日上朝该如何说,随后提心吊胆,晃着萝卜去了清雪宫。
——
夜,清雪宫。
刚受封静妃的萧云繁对坐于梳妆镜前。
清雪宫是皇后刚命人收拾出来的宫殿,殿内一齐都是新的,因萧云繁来自南雪,所以这殿中之物多数都是南雪国的供奉,可见这大晋皇后是用了心的。
萧云繁眼眸渐渐扫过周遭之物,最后落到镜前,透过镜子瞧着她自己的脸。
镜旁的烛火盈盈亮亮,照着她明媚的面。
她与这宫里的女人有几分不同。
大晋的女人生在好山好水里,多柔顺温婉,但她不同,南雪国的人生来高鼻深目,眉眼中自带一种凌厉的美,她身量高挑,就连今日所见的皇后都比她矮上些许。
萧云繁细细的瞧着她自己,确定这张脸有迷倒文康帝的本钱后,才问身旁的宫女道:“圣上几时来?”
一旁的宫女也是她从南雪国带来的心腹,闻言低垂下头,道:“回公主——”
“娘娘。”萧云繁打断她,艳丽的面上闪过一丝冷:“再犯这种错误,以后不要在本宫身旁伺候。”
她一个人来到这陌生皇城里,本就背负了太多压力,若是身边再来两个不灵醒的蠢货,那她真要被拖累死了。
“回、回娘娘话,皇后说今夜皇上会来,但是奴婢方才出去打探,说是皇上下朝之后,直奔凤仪宫而去了。”
说起大晋皇城的辛密,宫女的声量渐渐低下去:“奴婢去与旁人打探,旁人只说,圣上来不来,大概要看皇后心情。”
据说,这位皇后命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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