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烟令颐并不搭腔,一个姑娘她都不放进来,甚至想来还觉得有点好笑。
这帮人也不想想,要是烟令颐真的想给武顺帝送女人,肯定从烟府先挑两个女人送过去呀!眼下她连烟府的自家姐妹都不送,又怎么可能送别人家姑娘呢?
烟令颐不开口,别人也没法子,更不敢去逼迫武顺帝。
武顺帝跟文康帝可不一样,武顺帝是自己实打实打上来的,不像是文康帝这样世袭下来的,文康帝受太后钳制,受朝臣钳制,连烟令颐这个皇后都敢给他找不痛快,武顺帝可没有。
谁敢给他找不痛快啊?给他找不痛快的人都已经死了!
朝臣们是又着急,又不敢说话,就这么一天接一天的忍着。
直到践行宴那一日。
——
践行宴这一日,朝臣群聚、酒宴纷纷,林净水与宁月两个小可怜隔着衣角鬓眉遥遥相望,看一眼看一眼又看一眼,像是要把对方看到心里面去。
谁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看到呢?
宁月更难过了,坐在人堆儿里险些当场哭出声来。
旁的人都在劝酒,都兴高采烈的说什么必胜,就她一个人越想越难受。
宁月正是悲伤时候,旁边突然听见一阵惊喊,宁月猛地一抬头,瞧见坐在主位上的烟令颐突然倒下。
宁月隔着人头眺望,听见有人尖叫着喊:“皇后要生了!”
这一场践行宴瞬间被打乱。
人群涌动之间,宁月连人影都没瞧见,只看见一群人走来走去,随后众人都匆匆离席,不仅烟令颐,就连季横戈都走了。
他们走了,这席面上就只剩下宁月还算是个“皇族”,只剩下她站出来继续料理宴会。
待到宴会散了,宁月又送大人们离开。
说是送所有大人,但宁月的目光一直都凝在林净水身上,只是眼下人多眼杂,他们碍于未婚身份,并不能凑近、亲亲蜜蜜的说什么,只能遥遥对望。
月光之下,林净水的眼眸亮的惊人,他远远跟宁月对望一眼,随后缓缓点头,转身离开。
宁月望着他的背影,良久,才慢慢擦掉脸上的泪。
人总是要长大,要面对困境,不管是皇上还是公主,高贵的还是卑贱的,都有自己的难路要走。
宁月也有自己的路,林净水的战场在南雪国,而她的战场在后宫。
——
待到林净水出了皇宫,宁月才匆匆忙忙回到后宫里,去找她的嫂嫂。
等宁月跑到群欢殿后堂廊檐外时,烟令颐已经开始生了。
廊檐内堆积了很多人,太监宫女来来回回的跑来跑去,宫里的稳婆和女医也跟着跑来跑去,就连武顺帝都在廊檐下等着。
宁月来的时候,正瞧见武顺帝面色阴沉的听着一旁的女医禀报。
“孩子有些太大了,胎位虽然还算正,但出来的也不容易,难产的可能性很大,臣想问问皇上,若是当真难产了——”
宁月听见这话,心里就是一突。
自古以来女子生产就是一脚踏入鬼门关,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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