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手!”
“起开,莫挨老子。”凌云被她撩得满头大汗,烦躁不已。
他从未见过动手就抓男人命脉的女人,惊得他差点蹦起来,半路猛然想起还被她抓着,当真是又羞又恼,杀人的心都有了。
吃了亏,媚儿总算安静下来,眨着两汪眼泪,揉着被捏痛的手腕子,可怜巴巴,委委屈屈,呜呜哭,却不得不给即将离开的凌云扑点香粉,弄的浑身脂粉味儿。
凌云捂着鼻子,呛死了。
媚儿折腾半日,又摁着他脑袋,给他盖了个鲜红的戳儿,一枚唇印。
于是将士们发现激战良久的凌大人满面绯红离开了花魁的房间,左边的酒窝还盖了火辣辣的嘴唇印子,满身脂粉香味,要多浪荡有多浪荡。
那花魁得多会耍啊,馋死个人了。大家眼巴巴瞅着凌云,神情暧昧,盼望他给大伙讲讲细节,比如那粉头的身子有多嫩。
凌云心里道着晦气,一句话也不想多说,干笑道:“哈哈,累死老子了。”
嗐,谁不知道你累,累你别上啊,怎不见你让给好兄弟?
这场酒一直吃到了掌灯时分,五名将士各自搂着个美人儿醉醺醺而去。
凌云则被护院一左一右架住了,仍是东倒西歪。凌府的随从迎面走来,搀扶他们家大人登车,打道回府。
随从关上车门,仰躺在榻上的凌云就睁眼坐直了身子,从怀中再次摸出密信,读了又读,回到书房立即倒了碗酒,以软毛刷子蘸取少许,仔细地涂抹信札,约莫涂了三个来回,几行特殊的字慢慢浮现,越来越清晰。
读完这些,凌云掏出火折子吹吹火星,引燃密信,顷刻间烧成了一团灰烬。
他垂眸以拳抵唇,静坐了好一会,才解衣沐浴洗漱。
腊月十二,程芙从目池山全须全尾地返回王府。
行程不算远,中途崔令瞻搂着她骑了会儿马,加上乘车,两下里总共颠簸了三个时辰,浑身骨头缝隐隐酸痛,待一落脚便更衣洗漱躺在了床上,昏昏睡去。
崔令瞻进屋挑开帐幔恰好遇见了这一幕,帐中人儿面朝他侧卧,恬淡安静,睡得踏实,全然不似深夜里颦颦眉蹙。
“芙小姐累了,切勿惊扰。”他说。
众婢躬身领命,玉露提前去小厨房传了话,“小姐舟车劳顿,将才歇下。劳烦各位妈妈晚半个时辰再单独为小姐备膳。”
“好嘞。”厨娘爽快应下,命小丫头包了一大纸袋香瓜子,亲自送玉露手里,“不值什么钱,给不站班的姑娘们打打牙祭。”
玉露道着谢,捧着吃食作别。
都有差事在身,厨娘自不挽留,目送她拐上庑廊,才与旁边的人议论:“两个仙女似的人物,一个变主子一个还是婢女,这都能相安无事。”
“玉露没心气儿。”
“要不说你们眼皮子浅,以玉露的资历在绿娆手里猴年马月才能提等,进了芙小姐的屋立时不一样,论资历谁比得过她,提等早晚的事儿。”
“她就不怕芙小姐给她撵出去?”
“不至于吧,王爷身边哪个不姿色过人,也没见芙小姐与谁交恶。”
“说的也是。”
再醒来,程芙发现屋里多了三个顶事的二等婢女,加上芳璃便是四个,不仅如此,薛姑姑在小厅等候她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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