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怕痒,蹙眉一径推他,“不早了,我要回去。先前你答应我的。”
“放心,作数。”他咬着她耳珠道,“这种事就是越多越亲近,发现没,现在你跟我说话都忘了用敬语,说明咱俩足够亲密了。”
“以前用敬语是觉得你是个体面人,也很怕你。”
“现在不怕了对不对?”他啄一啄她香腮,“是不是发现我也没那么凶,最坏也不过用这个……惩罚你……哎呀,不小心就……”
程芙颤声惊呼,“你,你,无耻……”
究竟是“不小心”还是蓄谋已久,二人心知肚明。
任她左遮右掩,终究阻拒不了滔天巨浪,眼睁睁看那浪涛拍下来,破开了形同虚设的门板,两人俱是一抖,意飞魄荡,高高下下。
太阳落山前,晕头转向的程芙得以回到临时官邸——的隔壁。
她收回把崔令瞻当玩物的想法,这根本不是人能驾驭动的玩物,她觉得自己的三魂六魄都要被人冲击散架,一时眼冒金星。
长此以往,她或许得服用些大补养肾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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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令瞻容光焕发,用尚带着自己体温的斗篷包着她,男人宽大修长的斗篷足以将女人从头到脚裹藏,他抱她进了宅院。
荀叙听闻动静,飞跑出去,然而门外除了毅王的马车和几名随从,什么都没有。
半秃的枝头迎风飘了片叶子,打着旋儿在他眼前晃悠。
他过去问:“程医女现在何处?”
随从答:“和王爷在一起。”
墨砚还未走远,听见荀叙的声音立即倒了回去,笑吟吟打招呼,“荀御医,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一切安好。有些日子未见墨大珰。”荀叙温和道。
“奴才当不起大珰,荀御医继续称呼奴才一声墨内侍即可。”
荀叙从善如流,拱了拱手道:“荀某有几句肺腑之言,恳请墨内侍代为通禀毅王。”
墨砚:“您请说。”
荀叙:“程医女虽看似柔弱,实则坚韧勤敏,我们此行皆有分工,她不仅把自己的分内之事安排得井然有序,还超过了预期。”
“她仁心医术,勇敢赤诚,冒着被感染瘟疫的危险主动接近当地医婆,传授医理常识,普及妇人病的预防和医治手段。”
“她无惧焦布仁的势力,顶着骂名推行回灵丹,更参与治疗瘟疫方剂的诊断,所贡献的祛毒散马上就可以用到人的身上,一步步取代留有余病隐患的清腑散。”
“这么好的方剂,她不为自己沽名钓誉,只求我和范大人将来在她的政绩添上她的生母‘柳余烟’三个字。”
“即便出生微末,仍自尊自爱,孝心真情感天动地。”
墨砚笑意温煦,拢手平静地听荀叙述说。
荀御:“我想让毅王知道她是一颗宝贵的明珠,这样的她不该是玩物,更不可辜负。她极痛恨男子因美色接近她,轻-贱她。”
“她身负朝廷的期待而来,有自己的差事和使命,没有服侍王爷床笫的义务。”
墨砚听完,欠一欠身回道:“程医女之宝贵,王爷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正因为程医女是明珠,王爷才真心倾慕她。您放心,她只是换了个住的地方,每日照常上衙,绝不耽误公务。王爷也从未想过插手她的仕途,否则她也不会现在还是个不入流的小特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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