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倒好,不仅当真,还真的不要我。”他埋怨道,“瞧见没,但凡我不拿出点态度,觊觎你的宵小立刻坐不住,凌云就是一个例子。只有我才能把你所有烂桃花连根拔起。”
荀叙也不是好人,但威胁性远不如凌云,所以崔令瞻只抓了重点说。
程芙:“你就是最烂的桃花。”
崔令瞻哼了声,“我烂可是我疼你,他们……他们只是垂涎你。再说,你也喜欢我亲亲抱抱,先别着急否认,我不信你会对凌云的亲近有反应。”他断定,“你只喜欢我碰你……”
她只是讨厌他,可不是讨厌和他做亲密的事,这种“讨厌”极其不纯粹且虚张声势。崔令瞻目不转睛凝视她。
程芙低下眼帘,“正常的没有疾病的身体,面对异性的金玉皮囊都会有反应,这再寻常不过。你长得比他好看,对你更有感觉说明不了什么。”
“可他也是少有的美男子,按你的说法怎样都不至于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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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经验不如你丰富,吻技极烂,弄得我差点死过去,谁被那样亲都不会有感觉。”
“自欺欺人。”崔令瞻嗤笑,下一瞬拧着眉道,“谁经验丰富了?我那都是在你身上练出来的!”
程芙啐他一口,崔令瞻哈哈大笑,用只有她才能听见的声音戏谑道:“我才无所谓,你哪里的口水我没吃过。”
“嘭”的一声,程芙羞愤欲死,脑瓜子里烧起了一团火,两耳轰鸣,只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你闭嘴啊!”
她用手打他的嘴。
崔令瞻含笑攥住她腕子,亲亲她指尖,“没必要害羞,我们是世上最亲密的……”
谁能想到毅王私底下如此放浪形骸?
她不是怼不过,只是没有他不要脸。
程芙别开脸不再看他,眼不见为净。
搂着怀中香软的人儿,崔令瞻沉吟片刻,觉得还是有必要把荀叙拎出来说,“那日你和荀叙偶遇,被他用吃的哄走了对不对?”
“我没那么馋。”
“我知道,反正一对上他的花言巧语,你就没了戒心。可他这个人,风度和体贴只会流于表面,用完饭转头就走,也不知送一送佳人,这才让凌云有了可趁之机。”
“他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何要送我?”
“话是如此,从你的角度看没问题。”崔令瞻说,“但他不该,因为他喜欢你,就有责任保护你,倘若做不周全,便是他不配。”
“难道像你一样处处监视我、管着我才叫周全?”
“谁处处监视了?我也是事后调查一圈才得知当日的前因后果。”
程芙绷紧了嘴角,扭过头道:“我觉得他这样挺好,这样我才不累,我喜欢距离感。”
崔令瞻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看来你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对谁有没有兴趣不关你的事。”
“你去勾搭个男人试试,就知道关不关我的事。”
“我就勾搭了,你能奈我何?”
“你放心,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
这日午时付氏来到了京师,刚一下地就被人扶上了一辆气派的大马车,径直来到前门大街的凌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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