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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席间,他直接带着郁雪非现身,更不知道场面会多难看。

他是冲着撕破脸皮来的,还怎么可能容得下她求情?恐怕此时此刻,正以看待跳梁小丑的眼光打量她。

朱晚筝平生从未受过委屈,遑论是为了这么一个人。

片刻后,她扬起下颌,以绝不服输的姿态对上商斯有,“川哥,我不知道她向你吹了什么枕边风,又如何装可怜,你会被迷得如此晕头转向,这不是我印象里那个可以被称为大院楷模的你。我想,你应该再问问郁小姐,她在遇见我们之前做了些什么,那位胡总的手搭在她哪个地方,又对她说了什么诨话,才会让我和嘉月对她产生敌意。”

哪个男人不介意伴侣的忠贞?他们可以花天酒地,但绝对容不下女人水性杨花。

月色下,郁雪非的脸色很白,几乎没有血色,小山眉轻轻蹙着,略显局促的模样。

朱晚筝为自己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险棋感到得意。

如此看来,她在告状的时候确实有隐瞒,才这么担心商斯有知道。

扫过郁雪非后,她心神定了下来,看向商斯有笑道,“那么,您是毫不知情了?”

“的确。”商斯有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月影摇曳,在香槟杯里荡起流光点点的涟漪,“如果被我知道胡旭有这胆量,他现在应该考虑去哪做手部接肢才对。”

一语毕,这个蛩虫躁鸣的夏夜瞬间静了下来,空气中漫开死一样的沉默。

不止朱晚筝,连远处的乔瞒都有瞬间错愕:怎么有人能用如此平静的语气说出这么可怕的话来?

他甚至看不出半点愤怒,下眼睑微微上拱,挑起那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弧度。

然后在众人眼皮底下,他将那只酒杯嵌入郁雪非指间,再帮她蜷起僵硬的手指,动作柔而缓,仿佛一位耐心的引导者。

郁雪非听见他用那低醇清贵的嗓音贴在耳边说——

“她怎么泼你的?”

“泼回去。”

第30章

那是一只以轻薄著名的奥地利手工酒杯, 水晶玻璃薄至透光,却坚韧无比,正因此, 才能反射出那样好看的色泽。

它就在郁雪非手里, 却似有千钧重一般, 沉得几乎执不住——而所有重量, 来源于权柄。

在商斯有的授意下,她能对朱小姐的脸面生杀予夺, 哪怕只是一瞬,也足够彪炳夸耀。

郁雪非的手微微颤着, 指尖发凉, 一层冷汗敷在手心,与细质的玻璃间有些摩擦,生涩得令人不适, 仿佛天生她的手就不该拾起如此贵重的东西。

她的睫毛撑起薄薄的眼皮,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朱晚筝平生少有的狼狈。

此情此景本该大快人心,可郁雪非却怎么看都觉得凄凉——她们像笼里的困兽在鏖战着,作壁上观的男人才有权决定去留。

然而,原本她不该在这里的。

郁雪非看着朱晚筝,朱晚筝也回敬以同样直白的目光。

只是后者没那样淡漠,掺着浓郁的嫉恨与不甘, 尔后, 垂眸凝向她手中的酒杯,嘲弄道,“郁小姐大可不必装好人,告状的时候可没见得这样有善心。”

说完她闭上眼,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 “来吧,泼完这杯酒,咱们算扯平。”

郁雪非蓦然笑了。

如果说刚刚还有一隙物伤其类的怜惜,在顷刻间,一切都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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