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宠溺的语气,硬汉如高政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哟哟哟你们非非”调侃几句后,实在跟这两个人待不到一块儿,说要处理工作,一溜烟没了影。
这一切发生时,郁雪非都低低埋着头,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脸又红又烫,羞愤欲死。
视线内忽然出现一双男式皮鞋,没多久,她的脸被男人骨节分明、带着点温热的手托起,刚抬眼就撞进他目光。
商斯有蹲下身,认真又心疼地看她。
此刻的镜片通透、清晰,她能毫无遮掩地看入他眼底。商斯有的眼睛还是笑笑的弧度,却不再那么莫测。
他问,“吓到了吧?”
郁雪非那句将将脱口的“对不起”,因为这句温柔的话咽了回去。Jackson敲碎酒瓶,举起参差不齐的玻璃豁口吓唬她时她不是不怕,要不是乔瞒及时赶到,那碎片真扎上她的脸,必定要毁容的。
她鼻头有些酸,瓮声瓮气“嗯”了下。
商斯有什么也没说,将她揽到怀里,揉了揉脑袋,“我来迟了。”
“我都没想到你会来……”明明商斯有出差的行程还有两三天,他突然出现的时候,郁雪非真觉得有如神兵天降,“没丢你的脸吧。”
“说什么呢?明明是长脸的事儿,你倒心虚起来了。”
“可是我打着你的名号故意挑衅董嘉月,在场那么多人都听到了,往外传的话,肯定影响你名声——”
“名声这东西又不能当饭吃,”商斯有说得满不在乎,“好了,咱不多想,去看看小乔他们,嗯?”
郁雪非点点头,“好。”
他们出来时,看见乔瞒身上裹着叶弈臣的外套,眼眶红红的,但俩人没有再吵架。
一看便知,和好了。
商斯有笑着问,“怎么就原谅他了,我打赌你得气五天,就差一个小时,再撑会儿吧。”
叶弈臣恨不得上手来打他,扬拳威胁了一下,到底没真揍,“要点脸成吗?”
乔瞒吸溜了下鼻子,“我……都怪叶弈臣不说,要他早点告诉我涂幸是他师父的女儿,我犯得着动这气么。”
原来叶弈臣最初实习的时候没声张身份,让涂幸的爸爸带着学业务,尊他一声师父。前两年部里外派本来要轮到叶弈臣的,是涂幸父亲觉得他要完成人生大事才主动替了,没成想驻外的那个国家发生冲突,涂幸父亲因此殉职。
这件事对叶弈臣打击很大,甚至感到自责,认为师父是因为自己死的,所以理应照料好他的遗孀和女儿。
因此才有了带涂幸到饭局上牵线搭桥这件事。
“行了,既然话说开,也别在这杵着了。送走你们这几尊大佛,我还得回家看孩子哪。”
高政催促着他们回去,“快走快走,一个个的不省心。”
叶弈臣送乔瞒走后,郁雪非跟商斯有回到鸦儿胡同。
他显然是累了一天,等她洗澡的间隙,靠在床头就睡了过去。
郁雪非在床沿蹲下,安安静静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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