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乎是校园时期的回忆,进入社会后,纷繁的信息网络淘汰了这种低效的联络方式,尽管她手机里仍留着邮件app,却一次没有点开过,连通知消息都关掉了。
今天沈瑜一提,她倒有些好奇起来,登机等待起飞时从犄角旮旯里翻出尘封的邮箱,点开时加载图标不断转圈,仿佛真的在重启旧信箱,需要吹掉表面厚厚的一层灰。
大约半分钟,成百上千封标题各异的邮件潮水一样涌入视线,有学校校友会的各色通知,也有各种广告信息,其中有几封确实是沈瑜发来的,时隔数月不等,告知她学校现有的奖学金制度和项目,欢迎她报考。
郁雪非看着看着,眼睛就酸了起来。
再往上翻,最近一封邮件是半个月前的,发件地址是一串乱码英文数字。
她点开,发现只是一条乱七八糟的广告,正准备关闭时,手指不小心滑到底,发现角落处藏着一行极小的字,颜色有些暗,需将手机拿远了才看得清。
换了许多角度后,她终于读出那行文字——一个邮箱地址,中间有清晰可辨的两个大写英文字母:JL。
JL,江烈的首字母缩写。
不难猜想这封古怪的邮件来自何人。
最近他们都没怎么打视频电话,也没别的联系方式,或许是当时郁雪非的话让他产生了不好的联想,才冒险试了试她的校园邮箱。
看到这封邮件,郁雪非心扑通狂跳,不知该如何处理。尽管现在商斯有不像最初那样会时不时看她手机联系人,但郁雪非没法确定,他的好习惯会继续保持下去。
如果真是江烈,必然要跟她讨论逃离的事情,再不济也要问她,和商斯有到底是什么情况。
郁雪非千头万绪,不知该如何应对。
所幸刚好空姐进行起飞前安全检查,到她这一排,柔声提醒,“女士,飞机马上起飞了,请关闭手机,或者调整到飞行模式。”
她如释重负地关掉手机放回包里,提示的乘务员微笑着说了声谢谢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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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赶这趟早班机,她五点多就爬了起来,难为商斯有,大清早送她来,还要赶回去上班。
飞机开始滑行时,郁雪非就戴好眼罩颈枕酝酿睡意,开始胡思乱想了一下邮件的事儿,还是敌不过一路辛苦,未几沉沉睡去。
中途有气流颠簸影响,郁雪非被惊醒。还没来得及摘眼罩,就听见后排隐约传来的议论声——
“那是郁雪非么?你确定?”
“确定,沈老师都跟她聊天了,不会错。”
“她这变化挺大啊,我都没敢认。读书的时候天天忙着打工兼职,瞧着没这么漂亮。”
“钱养人啊,这点道理都不懂。我今天到机场,看到她从一辆宾利上下来,那男人还送她安检来着。知道为什么追不上人家了吧?没身家,瞧不上!”
“滚,多久以前的老黄历了,净拿来埋汰你爹。要知道她就是长得清纯,本质还是拜金,我才不追。”
说话的应该是刚刚起飞前遇到的两个本科同学。他们跟着沈瑜来的,在她和沈瑜聊天时也打了个照面,其中一个男生,似乎上学时追过她。
毕业后大家各分东西,也就断了联系。郁雪非没想到,看似老实的男人,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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