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镜麒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没好气地顶了回去,道:“我都染头很久了,你现在才来管教我,是不是有点晚了?”
方镜麒双臂环胸,冷冷地上下打量他一眼,颇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您这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回家?”
方隐年低叹一声,大概是对这个放养的侄子有些愧疚。
他抬手拍了拍侄子的肩膀,温声道:“回家再说。”
然而,方镜麒却一把拍开他的手掌,有些不耐地说道:“你自己回家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方隐年眉梢微挑,不动声色地问道:“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吗?”
方镜麒满心都是这件事,他皱着眉头,心不在焉地回应道:“我必须得问清楚,她为什么要拉黑我……”
方镜麒低头便要发动机车,关键时刻,有人按住了他的手。
方镜麒有些不耐,“小叔,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方镜麒又想推开他的桎梏,下一秒,却被方隐年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惊得僵在了原地。 W?a?n?g?址?F?a?布?页???????????n???????②?5?.???ō??
“谁把你拉黑了?”方隐年淡声道,“姜以柔吗?”
话音一落,方镜麒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望向他。
然后,方镜麒危险地眯了眯双眸,沉声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方隐年单手背在身后,不急不缓地捻动着那串菩提,眸光莫测地盯着他。
两双相似的凤眸对视间,有暗潮在压抑中翻涌。
空气寂静,仿佛一根绷紧的琴弦,随时会崩断。
方隐年再次出声打破了沉寂,语气仍旧平和,“进屋谈吧。”
方镜麒攥着车把的手紧了紧,一颗心直往下沉。
他知道,今天有他小叔在,是绝不可能放任他离开了。
而更令方镜麒紧张的,是从方隐年口中竟吐出了姜以柔的名字……
方镜麒深吸一口气,率先沉着脸往家里走去。
方隐年盯着他气势汹汹的背影看了一会儿,不疾不徐地跟了上去。
旁边,苏正全程围观了叔侄俩的对峙,跟个鹌鹑似的大气不敢出。
眼见着叔侄俩都回屋了,苏正苦笑一声,赶紧跟上。
方镜麒回家之后,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沉着脸一言不发。
方隐年先慢条斯理地将外套递给佣人,才在他对面落座。
方隐年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道:“跟那位姜小姐断了吧,你们不合适。”
方镜麒猛地起身,凤眸中全是喧嚣的怒火,他冷声质问道:“你说不合适就不合适?你凭什么管我?”
方隐年没有跟孩子吵架的兴趣,他双腿交叠静坐在沙发上,淡然地注视着他。
这份沉默已经彰显了他强硬的态度,不容抗拒。
方镜麒双眸微眯,突然问道:“她突然拉黑我,是不是你搞的鬼?”
方隐年轻叹一声,“你好好想想吧,这几天……就别出门了。”
方镜麒瞠目欲裂,大吼道:“你什么意思?你敢软禁我?”
……
当晚,方家闹得天翻地覆,但最终还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方镜麒暂时被困在家里,至少今晚,他哪儿都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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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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