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么多年一直没有过任何女人,所以……”方镜麒睨她一眼,冷哼道,“哪怕你再漂亮,他也不会对你心动的!”
姜以柔故意拖长了声音,调笑道:“哦?你觉得我漂亮啊?”
姜以柔故意抓错了重点,成功将方镜麒的注意力转移了。
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大少爷,瞬间变得不自在起来,他有些别扭地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废话,他当然觉得她漂亮。
……非常漂亮。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
“笃笃笃。”清晰而轻缓。
姜以柔和方镜麒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大概是方隐年所说的“五分钟”到时间了。
敲门声响起后没多久,房门便被打开。
成熟英俊的方隐年就站在门口,旁边是眼观鼻鼻观心的特助苏正。
方镜麒立刻起身,几步将姜以柔挡在身后,护得严严实实,生怕方隐年为难她的样子。
方镜麒直直地望着方隐年,没有丝毫闪躲,紧抿的薄唇透着分毫不让的强势。
对于侄子警惕敌视的目光,方隐年神色不变,径自迈步走入病房。
皮鞋踩在地面上,发出不急不缓的轻响,在安静的病房内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最终,方隐年在方镜麒面前站定,两人无声对视着,两双相似的凤眸中情绪各异,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结了。
姜以柔站在旁边,一会儿看看方镜麒,一会儿看看方隐年,眸底闪过些许兴味。
这叔侄俩……长得蛮像的。
有意思。
片刻后,方隐年最先开口,他的嗓音依然醇厚,却没了那股淡然处之的温和,仿佛凝了一层冰。
“镜麒,你太不像话了。”
方隐年凤眸冷冽,气场摄人,有种风雨欲来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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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无论哪个家长,突然看见自家上高二的孩子,和异性姿势暧昧地躺在床上,恐怕都得气血上头。
闻言,方镜麒眸光微闪,难得在小叔面前有些气弱,他一想到刚才的事情,也觉得尴尬。
但还是得解释清楚,他抿了抿唇,沉声道:“刚才只是个意外,我们是不小心摔到床上了,没想做什么……”
方镜麒越说声音越小,心里有些无奈。
明明他说的都是事实,但怎么听起来就很像狡辩?
果然,方隐年意味不明地冷哼一声,周围的空气都更冷了几分。
他懒得理会方镜麒那苍白无力的解释,那双凛冽的凤眸缓缓移开,越过狼崽般“护食”的侄子,精准落在了他身后——那个明明身处风暴中心,却依旧一副看戏模样的女人身上。
姜以柔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尴尬或羞愧,只充满兴味地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唇角还勾着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
她这个挑起了一切的罪魁祸首,此时正兴味盎然地欣赏这出因自己而起的精彩剧目。
而这场大戏的中心,就是他们叔侄俩。
方隐年定定地看着她,心底陡然窜起一股无名火。他下意识地攥紧左手,却并未捏到熟悉的珠串,当下有一瞬间的愣怔。
下一秒,方隐年眸光幽深,声音比刚才更冷沉了几分,每一个字都像是裹着冰碴:
“姜小姐,既然你已经收下钱,便应该遵守承诺,再也不要出现在镜麒面前。”
“你现在……是在故意挑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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