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巴掌力道对谢凛来说如同羽毛拂过,他甚至连头都没有偏一下,只是愣愣地看着她。
他并不是第一次挨姜以柔的巴掌。
她掌风带来的细微幽香和她掌心柔软的触感,每一次都比他挨过的任何重拳都更能撼动他。
他喉结微滚,随即沉默地垂下眼帘,掩去眸中愧疚与心疼,任由她发泄,只低头想要查探她的伤势。
但谢凛第一眼看见的,却是姜以柔那因愤怒而上下起伏的胸口,荡出的弧度令人心颤。
谢凛瞬间狼狈地移开视线,他深呼吸几次,努力平静地握住她的小腿。
看到她白皙膝盖上那处明显的擦伤和渗出的血丝,他眉头拧得死紧。
姜以柔犹不解气,又攥紧拳头用力捶了几下他的肩膀,结果反倒把她自己的手震疼了。
她只能恨恨地住手,阴阳怪气地冷哼道:“你接着跑啊?干嘛管我的死活?”
这狗反派,真是气死她了。
上次去地下拳场找他的时候也是这样,见到她了连个招呼也不打,闷头就走。
这次又不理她!
姜以柔越想越气,伸手想掐他腰间的软肉,结果他身上的肌肉太硬太结实,她竟然掐不动。
这人是铜皮铁骨吗?怎么都打不动的。
姜以柔的这番折腾,对谢凛来说跟小猫挠得差不了多少,他恍若未觉,只仔仔细细地检查她全身,确认只有膝盖受伤后,才稍微松了口气。
谢凛忽然俯身,一手穿过她的后背,一手托起她的腿弯,轻而易举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姜以柔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揽住他的脖颈。
她很熟练地靠在谢凛宽厚的胸膛上,又听到了那熟悉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有力而迅速。
肢体动作骗不了人,透着股本能般的信任与依赖。
过了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立刻板起脸来,一手推着他结实地胸肌,语气不善:“你干什么?”
谢凛垂眸凝着她,沉默片刻,才哑声道:“回家,上药。”
他声音很低,抱着她的手臂却稳如磐石,有种不容置疑的强势。
姜以柔撇了撇嘴,倒是没再拒绝。
她这次受伤全是拜他所赐,他当牛做马也是应该的!
谢凛脚程极快,抱着姜以柔丝毫不费力,很快就送她回了家。
直到把姜以柔轻轻安置在客厅的沙发上,谢凛的呼吸声都平稳得没有丝毫变化,体力惊人。
他找来药箱,单膝跪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小腿,为她处理伤口。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指腹带着常年打拳磨砺出的硬茧,动作却轻柔得不可思议,像是小心翼翼地捧着易碎的玉器。
碘伏擦过伤处带来细微的刺痛,姜以柔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嫩生生的足尖无意间蹭过他温热的掌心。
谢凛的动作几不可察地一顿,掌心那细微的触感如同电流,瞬间窜过四肢百骸。
他喉结微动,强行压下心底翻涌的躁动,只是握着她的脚踝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仿佛要将那抹诱人的滑腻彻底禁锢。
处理好伤口后,谢凛没有立刻起身,而是维持着半跪的姿势,仰头望着姜以柔。 W?a?n?g?址?F?a?b?u?y?e?i?f?????è?n??????????????????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落在他深邃的轮廓上,让他看起来像一尊沉默而忠诚的骑士雕像。
姜以柔垂眸,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臣服般半跪在自己面前,那双狭长幽黑的眸中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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