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陈桃花还想再说什么,但刚开口就被人捂住了嘴巴:“行了,你平时嘴巴坏就算了,现在沾了人家的光,就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可以吧?”
“就是就是,既然你不是真心来恭喜的,就赶紧回去吧,”另一个人帮腔说,“兰英,我们回去了啊,你们慢慢吃。”
……
虽然陈桃花很讨嫌,但发了这一通火后,余兰英确实觉得清净不少。
原本村里好些人都盯着他们夫妻,想打听他们股份卖了多少钱,现在都不敢冒头了,生怕被余兰英骂得狗血淋头。
何况余兰英那话不是没道理,她家拿钱是一次性的,但村里其他人则是只要煤矿还在,他们还活着,就能一直拿钱。
这么一想,大家也没那么眼红了。
实在羡慕嫉妒的,要是之前交过钱,就都扛着锄头再次上山。之前没交钱的呢,则每天准时去村委或者蔡建国家里报道,磨着让他放开上山名额。
但清净不是清闲,事实上,后面几天他们挺忙的,毕竟搬家是大工程。
他们倒不是忙着收拾行李,虽然这时候办理火车托运并不麻烦,除了床、衣柜等大件,其他的包括电视机、自行车,都能通过托运弄到沪市。
费用也并不高,从省城托运五十千克的行李到沪市,运费大概是二十五。石城没有直达沪市的火车,需要从省城中转,费用会高一点,但估计也就多两三块。
要是没钱,余兰英肯定会把家里能带走的东西全带走,就像前世从省城去沪市,她也把出租屋里属于她们母女的行李都带上了。
这辈子他们有钱了,余兰英就觉得没必要费这个心神。
别说大件,就算是衣服,她都不打算多带。
虽然邢立骁挣得多,但因为贷款,前两年他们家在经济方面的压力并不小。所以在吃穿方面余兰英虽然不算抠搜,可要说大方,那也没有。
这几年,她和邢立骁每年基本就买一件冬装外套,其他衣服一年也就买个两三身,都是挑的简单耐穿的款式。
那些衣服,在石城这小地方穿穿还行,出去别说沪市,就算是省城的人见了,估计也会觉得他们是土老帽。
希希更不必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去年秋冬季节的衣服,她都不一定能穿得下。
与其大包小包带去沪市,不如问问邻居有谁愿意要,能送人送人,送不出去扔掉得了。
衣服这样的小件或扔或送,电视机、自行车这样的大件,还有各类家具,余兰英则打算统统卖掉。
甚至她还想过要不要把房子和地也都卖了,可想想还是算了。
这时候农村的房子和地都便宜,她家房子才一层楼,田地也不多,分散在各处,加起来也就一两亩,卖的话到手最多也就三四千块。
而她重生前,东平村附近盖起了工业园,到处都在修桥铺路搞拆迁。
当时东平村也在拆迁范围内,那些提前收到消息加盖了房子的,除去房子,至少还能再拿百来万赔偿。
她则因为恨透了这地方,一直没有回来,也就没有收到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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