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和她一起死。”
“嗯。”
“所以你是不是又想做这样的事了?”
玉霖的手指猛地抠紧了自己的膝盖,她不明白,对任何事情都麻木、迟钝的张药,竟能将她自己都难以言明的恐惧,一股脑挖出来,直愣愣地摊在她面前。
他当真不怕她对着他一直哭吗?
“幸好那两次,你都没死。”
张药一边说,一边他的从针线筐里翻出半截干净的布头,递给玉霖,“我第一次看你哭成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你说你想见我……”
他说着,在玉霖面前盘膝坐下,“我人就在这里,你心里好受了一点,就把眼擦干,哭多了,对你不好。”
玉霖并没有伸手,手指仍然紧紧地抓着膝盖。
张药不自觉地抬起手,那半截子布头然靠近了玉霖的脸颊,张药却又顿住了。
“能碰你吗?”昏暗的夜色里,满室镣铐枷锁之间,他如是问玉霖。
可惜他没有得到回应,但他也并没有因此妄动。
终于须臾之后,那颗小巧的头,慢慢地朝张药的手靠了过来。
然而那要命的眼神根本无法在黑暗中找到他的手,张药不得不反转手掌,就着那半截布头,轻轻托住她的下巴。
“没什么好怕的。”
张药用手指接住玉霖的眼泪,“若是再和你刑场相见,我不看你。”
“你怎样?”
“我劫你。”
第85章 春闱变 暖光、手影、墨香、茶烟。
春闱下场前的第三日, 酉时,宋饮冰下值,和两三个官并肩走出刑部衙。
这一日惠风和畅, 柳梢上的夕阳也格外温柔。
衙门外头, 玉霖正和刘影怜一道蹲在卖花女的花筐前挑看桃枝。与宋饮冰同道的司官都是玉霖的从前下属和旧识, 见此情景,纷纷驻足。玉霖拿着一枝桃枝,笑着转向部衙正门, 一行人顿时情绪复杂,形色各异。
玉霖含笑行礼, “久不见各位大人了。”
“少司……”
玉霖笑了一声,“大人们唤我玉霖吧,或者小浮也行。”
出声的那个司官闻言, 沉默地垂下了头,宋饮冰见此,出声解围道:“诸位先行吧, 我和她说几句话。”
众人本就不知如何面对玉霖, 宋饮冰设阶, 忙就着下了,各自辞去。宋饮冰这才走下门阶,行至玉霖面前,弯腰扶起仍蹲着地上看花的刘影怜,对玉霖道:“是影怜又烦你陪她出来了吗?你平日辛劳,不要太勉强自己。”
“不是。”
玉霖抬头望向宋饮冰, “我是来寻师兄你的。”
“寻我有事?”
“嗯。”
玉霖点了点头,“想请师兄帮我个忙。”
“好。”
宋饮冰几乎想也没想,便应了下来。
玉霖挑眉笑道:“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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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忙我一定帮。”
“行。”
玉霖把桃花枝往肩上一扛, “咱们换个地方。”
这一换就换到了碧洪茶社的雅居内,刘影怜靠坐在窗边,静静地望着楼下的来往的人群,宋饮冰环顾四周,则有些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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