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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蘅和吴陇仪双双错愕,毛蘅上前一步道:“你们说什么,炸坝?”

老船工道:“是啊,毁坝那日,我们就在河中船上,亲眼看见坝身被炸出一道大裂!那迅流就是从那条大裂中破出,顷刻掀翻了河上的船只。”

吴陇仪道:“为何当年从未有人提及此事?”

毛蘅道:“有。”

吴陇仪道:“何人提过?”

毛蘅摇了摇头,满眼不忍,低声道:“赵妃娘娘,只不过……世人都当那是一句疯话罢了……”

众船工道:“我们因失银而获罪,受审时曾详细供述过我们在河中的所听所见,今日更不敢有一字虚言。”

吴陇仪问毛蘅道:“大理寺覆案时,可见这些供词?”

毛蘅道:“你我相识这么久,你会不知我之行事?当年覆案,我等就是觉得运银船上的船工供词不详,才请将船工押解回京再审,所以……”

“所以赵大人。”

玉霖轻盈地接过毛蘅的话,“身为钦差主审,为何要抹去这些船工的供词?”

“信口雌黄!”

赵汉元斥向众船工道:“你们与钦犯死囚串联诬陷阁臣,难道不惧……”

玉霖没有给赵汉元说下去机会,声音轻抬,“因为当年炸毁堤坝的,就是赵大人您自己吧。”

“你……”

“若要斥我胡言,就请大人明示,为何要抹去关键供词?大人想遮掩什么?若非为大人自己遮掩,又是替何人遮掩?”

赵汉元喉头一哽,几乎有些站不稳。

玉霖偏头道:“大人今日不答,他日被朝上弹劾,也一样要答。”

赵汉元呵道:“除了你等同谋做诡的人,还有何毁坝之证?既是乱贼编造之言,本阁又何需一答!”

老船工闻言,忽然踉跄起身,“其实,除了我们,还有一人,也可为证。”

众人目光皆朝他聚去,老船工迟疑了一阵,却一时不敢再开口。

毛蘅急切问道:“何人?”

老船工回过头,看了看仍然靠坐在石柱上的张药,方不忍道:“我等皆无名卑微,曾险被灭口,又经恩人庇护苟活至今,昨夜九死一生,今朝亦不知各中厉害,唯恐妄言,伤及好人,害她陷入与我们同样的境地。”

吴陇仪道:“今我与大理寺卿皆在,你但说无妨。”

老船工这才道:“张家长女张悯,亦可为证。”

张药猝然抬头。

老船工有些哽咽,回想往事,不禁抬袖抹了一把眼泪。

“溃坝那一日,大船将沉,我等受困,本以为再无生路,是蒙张悯姑娘驭船相救,我等才得已活命。获救之后,我们曾问姑娘为何会及时前来,张姑娘说,其父已知今日有人毁坝,隧调私舟,令她沿河救人……”

老船工说完,玉霖身后的一个稍年轻些的船工接道:“如此说来,倒不止张悯姑娘一人为证。葛叔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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