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完全没有命悬一线的紧张感,太宰治甚至让人送了瓶香槟进来。
将放着香槟的冰酒桶放在桌上,他一脸的闲适自得,一个人占了一整个沙发,双腿搭在沙发扶手上,双手交叉垫在脑后。
“啊呀,安吾的代号可是组织的叛徒授予的,说不定那位看过之后直接宣布不作数。”他悠悠地说着风凉话。
被没收了通讯设备的坂口安吾端坐在椅子上,完全不被太宰治所影响。
“哦,是吗?”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实事求是地说:“就算是论功行赏,也要根据我写的报告进行评估,太宰觉得你在我的报告里会是什么样的表现呢?”
看样子太宰是在武装侦探社过惯了安逸祥和的日子,连这点职场险恶都忘记了。
领导可不会盯着手下的人监督工作干得怎么样,他们只会通过最终呈现的报告来了解情况。
所以,如果想要在领导面前留下好印象的话,要么自己主动写报告,要么积极讨好写报告的人。
很遗憾,太宰两头都不占。
“安吾好阴险!”太宰治猛地睁开眼睛,他果断转向另一边,朝一直安静喝茶的织田作大喊:“织田作,你看安吾!”
又吵起来了啊。
原本岁月静好的织田作默默放下茶杯,他说:“我觉得安吾应该不会这样做。”
出于对友人的信任,织田作在坂口安吾主动给他看报告时表示不用。
因为魅魔的故事临时尾声,如果有时间的话,他更想用来构思如何结尾。
看样子安吾并没有邀请太宰一起看报告。
“哼,一定是阴险狡诈的特务头子安吾迷惑了织田作!”
“喂喂,那一长串的前缀是怎么回事啊!”
“难道安吾要否认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吗。”
“别把我描述得像个反派一样啊!”
“砰!”
两人隔着织田作正激烈地争执着,这时会议室的门突然被人踢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们暂停内斗一致向外。
只有织田作,趁着两人不注意摸了摸耳朵。
刚才他好像体验到了两只大鹅在自己耳边吵架是什么样的感受。
来人是琴酒和贝尔摩德。
前者一进会议室就用阴恻恻的眼神锁定了织田作。
“朗姆呢?”他没看过报告内容,也不相信组织内部传开的谣言,只好在见到当事人后才发起提问。
织田作语气平静:“被我干掉了。”
和琴酒问他前任爱尔兰以及库拉索的下场时的回复一模一样。
“Bravo!”虽然猜到了一点真相,但贝尔摩德还是情不自禁地发出声音。
她其实看不惯朗姆那副神秘做派好久了。
而且朗姆知道的太多了,其中也有关于她的秘密,如今有人除掉朗姆,她自然乐见其成。
琴酒冷冷地看了一眼贝尔摩德,他没有和前两次一样相信爱尔兰,而是又说了一句:“证据。”
因为朗姆是个神秘主义者,就算是琴酒也没有见过对方的样貌,这时要织田作拿出证据,无疑是强人所难。
来的路上,贝尔摩德和他絮絮叨叨地分享了好多关于爱尔兰三人的推测,琴酒面上表现得不在意,但他多少还是听进去了一些。
比如说爱尔兰的野心。从代号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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