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零君的提议,首倡者占优。”黑羽快斗看了一眼降谷零打着石膏的手,又看了看平平无奇的鸽巢,问,“你要不要在上面加些装饰?”
降谷零想了想自己安全屋的阳台上放着一个花里胡哨的箱子的样子:“这样就可以,还是不要太显眼了。”他看向黑羽快斗,半是开玩笑地说,“委屈快斗君的鸽子了。”
“没有啦,他们都很好养的。”黑羽快斗看着降谷零的眼睛,强调道,“他们每一只都很乖。”
降谷零有点困惑,转念一想,夸奖道:“我已经见识到基德君的小助手们的威力了。”
黑羽快斗自豪地笑了。
降谷零也笑了。
既然有了巢穴,黑羽快斗也不再让鸽子们轮班,把跟降谷零最熟的‘奶油’留给了他。
做完鸽巢时候,时间还早,黑羽快斗琢磨着还能做些什么让他留在降谷零这里消磨时间。
他的目光四下一扫,看到降谷零右臂石膏上被鸽子留下的爪印,眼睛转了转:“零君也不用羡慕‘奶油’,我也可以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大作哦!”
降谷零看他的目光落点就知道他的意思了,大方地把右臂伸出去:“反正明天就要拆掉了。”
他也想看看黑羽快斗会画些什么,反正还不到他平时离开的时间。
黑羽快斗从他的四次元口袋里掏出一只黑色马克笔。
今天降谷零依旧很好奇黑羽快斗身上都带了什么?
“我还有红色的笔,零君要吗?”黑羽快斗贴心地问。
降谷零为难地说:“我不太擅长画画。”
“没关系,反正明天就要拆掉了。”黑羽快斗怂恿道,“我一个人在零君手上乱画也会尴尬的。”
降谷零故作怀疑地问:“真的会吗?”
黑羽快斗真诚地看着他,有理有据地说:“如果只有我在画的话,那我画的时候,零君不是只能盯着我看了吗”
降谷零笑着揶揄道:“怪盗先生居然也会因为被人盯着看而尴尬吗?”
黑羽快斗在降谷零右臂的石膏上落笔,漫不经心地说:“怪盗基德当然不会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怪盗基德不会尴尬,所以现在这个在他面前的会尴尬的人只是黑羽快斗。
降谷零看着黑羽快斗的发旋,紫灰色的眼眸中是柔和的光。他拿起了笔。
第二天。
给降谷零复查的医生看着石膏上被两种颜色画满的棋盘,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个人一眼。
降谷零尴尬得耳朵通红,幸好肤色看不出来。黑羽快斗十分淡定,一个会在全班同学面前偷看青梅竹马内裤颜色的人是不在乎脸的。
黑羽快斗永远能找到生活的趣味,活泼得让其他人的目光只能集中到他身上。降谷零从来没有过这么有趣的养伤生涯,空闲时间被塞得满满当当,每天晚上入睡的时候都会对第二天满怀期待。
因此,当黑羽快斗离开之后,降谷零觉得这栋房子好像都空了下来。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有些不适应地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今天不会有人来给他送午饭和晚饭。降谷零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能活动的右臂,下了判断,可能以后也不会了。
——摆脱了石膏的桎梏就意味着同时失去了被照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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