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挽回的沿着原来的轨道滑了下去。
神山清羽有时候也在想,是不是应该要在诸伏景光面前表现出一点不同。毕竟一开始神山清羽这个人的存在就是用甜蜜谎言构造的海市蜃楼。
等到一切揭露的时候,无法接受这个局面的会不会不仅是诸伏景光,还有把感情已经投入进去的神山清羽自己。
如果已经知道结局大概率不太好,是不是应该要及时止损呢?
“哪怕我是个神神秘秘的危险分子呢?”,说出这句话时,神山清羽觉得自己的心跳也在不自觉的鼓燥,极速跳动的心脏似乎就要冲出胸膛,跑到他自己也无法掌控的地方去。
“危险分子啊,你吗?”,诸伏景光无声的在嘴里重复默念了一遍“危险分子”这个词,眼前却只看到了摊在那只手掌上的盒子和盒子里面的御守。
“现在想起来好像是有点危险。每次和你见面,好像都会莫名其妙的发生什么案子。
不过以后想当个警察的我也是半斤八两吧,所以在危不危险这件事情上,我们已经完全扯平了”,
诸伏景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好像又见到了那只流浪猫。只要他的动作一不对,这只敏感的小动物就要缩回他的草丛里面。
“前辈不会觉得我胆怯吗?”,神山清羽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轻,像是隐隐约约带着模糊不清的呢喃。
“只要是人都会胆怯啊,我也有害怕的东西,有时候晚上也会做噩梦。
我有时候也会有说不出口的事情,不仅仅是对你,对谁都说不出口,只想埋在自己心里。”,神山清羽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父母遇害的那个案件。
“前辈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想当警察的吗?因为那个噩梦?”,话都说到这里了,神山清羽也挺想帮他解决这个心结的,“前辈好像总是有心事的样子,要是说我一点没看出来的样子,岂不是显得我太没心没肺?我明明很知情识趣的。”
因为伊森·本堂刚刚很识趣地下车了,神山清羽索性在后座上躺了下来,悄悄地翻了一个身,把自己像个球一样蜷缩了起来。
听着他自己有些得意地夸奖自己的话语,诸伏景光觉得自己可能看到了一只小狐狸正在得意的摇头晃脑,时不时晃动一下自己毛茸茸的尾巴。
略微有些紧绷的心情控制不住的放松下来,好像有飞掠起来的蝴蝶在他的心上悄悄刮过。
“那是我小时候发生的事情,我也是因为这件事才离开家乡来到东京,也是到这里才遇到了Zero”,诸伏景光深吸了一口气,即使隔了多年,他似乎都能闻到那天晚上挥之不去的血腥气。
“你不问吗?到底是什么事。”,诸伏景光能清晰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呼吸声,知道对面的人并没有挂电话。
“如果前辈想要告诉我的话,那我就听着”,神山清羽悄悄翻了一个身,把自己调整到一个更舒适的姿势上,“但是如果前辈觉得还没有到说的时候,那我就乖乖等着前辈吧。”
神山清羽:[这么一想,我真是好懂事,实在是太善解人意了!]
“这么……乖吗?”,诸伏景光轻笑着,想隔着千里之外摸摸他的脑袋。
“那必须的”,神山清羽得意洋洋的回答道,“前辈不是马上就要考试了吗?我也要看看能不能帮前辈排忧解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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