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近的还另有一个。
贝尔摩德没有直接像其他人一样趴下,她狠狠地向后一撞,直接撞上了诸伏景光手上的枪管,将原本正对她的枪口撞歪了几分。
她确信诸伏景光不敢在这个时候直接开枪,毕竟子弹有直接走火炸膛的风险。
诸伏景光倒吸一口凉气,转瞬之间做出了决断——他抬手摁住贝尔摩德的肩膀,狠狠的往旁边一甩。
贝尔摩德也不遑多让,死命地拽住了诸伏景光的胳膊,用自身的重力带着诸伏景光一起往地面上那道已经足够宽敞的裂缝中跌去。
贝尔摩德感觉到自己的肋骨狠狠地在碎石的边缘砸了一下,喉咙里泛起了一股血沫,她却无声地笑了起来。
恍惚之中,贝尔摩德似乎看到了神山清羽眼中的几乎可以化成实体的恐惧和痛恨,她就觉得自己一定赌对了。
苏格兰威士忌为什么会犹豫着迟迟不敢开枪呢?因为有白兰地在。
白兰地,那么你的选择是什么?为了苏格兰威士忌,你打算走到哪一步呢?
或许是boss在建造这座鸟取别馆的时候不仅考虑到了地震,还考虑到了有朝一日可能遭遇轰炸的风险,这片地下室就像是堡垒一样被修筑得格外坚固。
若狭留美丢出去的那个手榴弹并没有导致整个地下空间的坍塌,除了旁边发出滴滴警报声和阵阵白烟的机箱外,他们目前所处的这片空间居然极其幸运地稳定了下来。
除了被掀在地上在地上因为失血过多和直面冲击而昏迷过去的若狭留美外,爱尔兰威士忌已经扶着旁边的一根倒下来的梁柱站了起来。
降谷零已经没空去管躺在地上看起来已经了无生息的若狭留美了,他头疼欲裂地看着手撑在裂缝边缘,似乎正探头往下望去的神山清羽。
降谷零:糟糕!hiro他!
还没等降谷零自告奋勇开口下去探路,神山清羽抬起头与降谷零对视了一眼,毫不犹豫地翻身一跳。
“他……他!”,爱尔兰威士忌不知道应该说什么,颤抖着手指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洞洞的地下。
单从几个人接连下去却毫无动静这点就可以看出,这片地下空间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深,展露在他们面前的只是浮出水面的冰山的一小部分,埋藏在地下的说不定是一个四通八达的“蚁穴”。
“白兰地他是为了贝尔摩德!”,降谷零提高声音强调道,立志要把神山清羽和诸伏景光给撇清,才不是为了下去和苏格兰威士忌殉情。
爱尔兰威士忌的肩膀一下子耸了下来,嘴角挂上了僵硬的假笑。波本……这话你说出口,自己信吗?
“嗤!”琴酒冷笑了一声,拾起了刚刚掉在地上的黑色礼帽,重新盖住了满头的银发。
神山清羽居然这么自觉地带着这些“危险因素”消失在了他眼前,也省了自己再去追究他的麻烦。
“琴酒,你不好奇吗?不准备和我一起下去看看?”,降谷零的脸上恢复成了标准的波本式微笑,枪口已经对准了琴酒的方向。
“你是在替谁问这句话,白兰地吗?”琴酒丝毫不带犹豫地转身,手指也扣上了扳机。
他像是宣告最终比赛结果一样轻叹了一句,“但我来这里之前,田纳西威士忌就联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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