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涂灵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皮肤失去血色,死白中泛着点儿灰,显然不是正常的肤色。
温孤让先摸了摸她的胳膊,接着探向鼻息。
“如何?”许渊问。
“死了。”温孤让眉宇紧锁,冷冷吐出两个字。
“怎么可能?!”许渊反应比他还大:“昨天不是好好的吗?她身上没有致命伤,谁能悄无声息把她给谁杀了?!”
温孤让稳定心神,迅速思索一番:“尸体是老六,涂灵应该回了那边。”
许渊一头雾水:“哪边?”
温孤让没有回答,也不准备向外人说明,只道:“看来得带着这具尸体上路了。”
因为不清楚涂灵回来时是否还需要这副肉身。
而许渊犹如晴天霹雳:“你没说笑吧,带尸体上路?我们又不是背尸匠,大热的天,半个月的路程,臭了烂了怎么办?!”
温孤让摆明一意孤行的态度,不回答也不沟通,自顾自地去灶房烧水,然后端到屋里,用帕子热敷各处关节,缓解尸僵。
随后他把尸体放进背篓,再用草帽盖住灰白的脸。
蛮蛮不知发生了什么,感到不对劲,焦急地围着他转圈。
温孤让轻抚她的头:“没事,师姑会回来的。”
许渊瞠目结舌,见他毫不犹豫地背起背篓,心想还真不嫌弃尸体啊?
豆芽亦十分惊愕,扯扯许渊的袖子:“怎么办?”
“边走边看呗。”
一行人继续上路。
烈日高升,汗流浃背,约莫正午时分,他们来到河边休息。蛮蛮打水想喂给涂灵,被温孤让轻轻阻止:“她现在喝不了。”
豆芽坐在树下乘凉,远远瞧着,忽然说:“她身上的法器应该还在吧?会变换竹节人的棍子和那只青铜鼎,我看见她放到袖子里的。”
许渊闻言挑眉:“怎么,想抢?”
“那么好的东西,难道你不心动吗?”
许渊轻笑:“没用的,法器在虚怀里,就算你把袖子撕烂,什么都找不到。”
“虚怀是什么?”
“一种法术,专门收纳法器的秘密空间。”
豆芽缓缓点头,琢磨片刻:“许大哥,你也会法术吗?”
“我?”许渊悠然轻叹,手里揪着尾巴草,往后靠着大树:“会一点儿。”
“是什么?”豆芽好奇,双眼发亮。
“嗯……捏捏泥人儿,写写戏本。”
豆芽听不懂。
许渊敷衍:“以后你就晓得了。”
豆芽紧追不舍:“你是在哪儿学的法术?”
“反教。”
“反教?一个门派吗?我能不能加入?”
“你?”许渊打量她,笑说:“不是那么容易加入的,你太善良了,很多事情做不来。”
豆芽直起背,表情变得异常坚定:“我可以学,只要教我本事,再苦再难我都会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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