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知道呢。”
“真名不便透露,诸位叫她绝色娘子便可。”
“……”居然有人自称绝色,还大张旗鼓用作名号?!
豆芽和棠莉大开眼界。
侍婢放下东西离开,蛮蛮的脑袋忽然被摸了两下,她好奇地转过头,分不清究竟是哪个紫衣姐姐在逗她。
此时此刻,远处另一个汤池里,温孤让正在闭目养神。
许渊慢条斯理看着他,目光游离于满身遍布的浅色疤痕,随即低头观赏自己的身体,白皙光滑,细皮嫩肉,他颇为自得地挑眉,紧跟着视线又落在温孤让眉心,那道法印和涂灵的一模一样,令人厌恶至极。
腹诽的当头,温孤让睁开眼,蓦然看住了许渊。他冷不丁吓一跳,随即挂上笑容,说:“还好你明智,没有选择和贾仙泡一个汤池,我可受不了臭烘烘的老头。”
温孤让随口问:“你会向如愿佛祈愿吗?”
他挑眉:“求佛不如求己,我不相信天上掉馅饼这种好事。你呢?”
温孤让撑着额头:“我也不信。”
许渊笑:“可你相信涂灵?一具腐烂的尸体都那么爱惜,很难不让人猜测你对她的心思。”
温孤让不语。
“是单纯的朋友之谊还是男女之情呢?”
他闭上眼睛不予理睬。
许渊又笑:“哎呀,唐突了,你们之间很可能有血海深仇,是敌是友尚无结论,若再掺杂儿女私情,岂非孽缘?”
池边放着杨三郎送来的干净衣裳,温孤让离开池子起身穿衣。
许渊问:“说真的,万一你找回记忆,涂灵当真是仇人,你会杀她吗?”
温孤让淡淡瞥过去,终于开口:“废话真多。”
他说着随手掐了个诀,水温陡然增高,许渊惊得跳起来,想爬出去,谁知被定字诀困住,动弹不得。
“好烫!!”虽然不至于把他煮熟,但是真烫啊。许渊咬牙切齿:“不过几句玩笑,你怎能如此凶残!!”
温孤让置若罔闻,拿起换下的衣裳走了。
……
众人沐浴后前往斋堂用饭。
素菜不沾荤腥自不必说,但没想到连一点油水和盐巴都没有,青菜只是用开水煮熟,就着白馒头,看上去令人毫无食欲。
“不会吧,就吃这些……”有人小声嘀咕。
杨三郎和绝色娘子毫无挑剔,安静进食。
贾仙偷偷从布袋里掏出一只小葫芦,打开来,往饭菜里倒了两滴药水,接着津津有味地享受起来。
许渊冷眼瞥他:“前辈,不好自己吃独食吧?给我来点儿。”
贾仙懒得搭理他:“去。”
许渊点头,当即抬手招呼:“圣者,这里有人对食物动手脚。”
贾仙脸颊抽动,恶狠狠瞪住他:“吃死你个鳖孙……”
圣者上前拿走了他的饭菜:“施主不守规矩,今日不能再碰食物了。”
“那我饿肚子咋办?!”
圣者没有回答,径直离开。
“一群鳖孙。”贾仙气得踹凳子。
傍晚的夕阳好似末日余晖笼罩山谷,殷红的晚霞晕染,色彩似要将人融化一般。
晚饭后众人被安排到佛堂听经,正殿内端坐的大佛便是如愿佛,与山林中所见的石像如出一辙,面容带笑,手势奇特。
豆芽打死也不敢直视,垂下头紧闭双眼。
“念的啥几把玩意儿。”贾仙不耐烦:“像蚂蚁钻进耳朵,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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